>刘府三年之前迎来一道士,有呼风唤雨,点石成金之能,自称福林散人,历练人间。
起初谨守道心,一心为善,奈何红尘三千,必有所求,一大醉之夜破了道心,入了劫数。
世间荣华,岂可一人而享,遂予刘可为长生术为引,使之自愿为奴,一时间刘府上下,以福林为尊。
福林于刘府内见刘心茹,心中便有了魔障,但是他学道法时,他的师傅便对他说:“此间法术,不为凡人平民所受,亦不为凡人所学,若使我知,汝必六道不存。”
所以自入世以来,福林从不敢对人出手,只能擒些鬼怪,弄些山精,颇为费事。
但见刘心茹后,便求于刘可为,刘可为以爱女有婚约为由推之。
福林暗记愤恨,于大醉之际故意矢口欲引刘可为长生之法,刘可为贪念一动,福林万事如意。
是夜,刘可为遣散刘心茹周围之人,刘可为夜奔至闫府,告知闫有寿。
闫有寿为闫重的父,刘心茹的公公,闫不予的爷爷。
随派闫重跟随刘可为潜回刘府,与刘心茹夜奔。
二日,闫府因欺君罔上,勾结外邦,满门抄斩,亦全国缉拿逃犯闫重。
距今已两载有余。
刘衍双目闭合,泪珠无声滑落。
“兄长,事已至此,不必悲愤。
茹茹今已为人母,且只有一子,其他已不欲求矣。”
刘心茹顿了一下,接着道:“只是孩儿刚满月,且再大一些,不教不智,不诲不明,望兄长施力一二,方可能苟活于世,妹及夫君不胜感激。”
说着,便又要往下拜去。
刘衍再次急忙扶住,道:“妹子说的那家话,你之爱子,我之外甥,岂有不管不顾之礼。
我如今学艺有成,师傅命我下山历练。
待小外甥满七周岁,我便带其见与师傅,重哥儿你看如何?”
闫重细细思索了一会儿,道:“我不欲孩儿参禅打坐,苦坐深山。
只盼他平安喜乐便好。”
刘衍又是一愣,修仙问道,世人趋之若鹜,这妹夫可谓独树一帜。
随即便道:“也罢,只是现如今你居于重山险地,虽是看似安平,恐不出三两日,便有祸事也。”
闫重哈哈大笑道:“兄长且小住两日,且看我手段,也好让兄长安心。”
刘衍说道:“昔日听闻闫家有三宝,一剑一法一经也。
如能亲眼目睹,不枉来此一遭。
那我便拭目以待了。”
刘心茹却苦笑一声:“夫君,你瞒的可真个紧。
我原以为你只会些拳脚罢了。”
闫重道:“非是不与你说,此事不宜声张,恐有无妄之灾。
此经此法为我父偶然得之,算不得光明,我亦不曾学。”
刘心茹疑惑,刘衍也是。
随即问道:“重哥儿为何不学?”
闫重苦笑一声道:“非不愿,实不能也。
此经此法,须未满一岁之孩童方可习得。
否则不能成也。
世人皆称宝,实则无用之物。”
谁也没有注意,刘心茹怀中的闫不予却是双眼陡然睁大,浑身微微颤抖着。
刘衍看了看闫不予,忽地道:“不如让我那小外甥一试?”
闫重却说到:“如何试,如此年幼,尚未脱奶,目不识丁,如何能行?兄长怕是得了癔症?”
刘衍却是眯起了眼,道:“重哥儿,敢问外甥生辰八字?今我也有些本事,让我来测他一测?此宝可与你闫家有缘?”
闫重看向刘心茹,问道:“茹妹,你怎得说?”
刘心茹却道:“也可。
兄长可信得。”
闫重便道:“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