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州志记载曰:“神州七千零二十载,自帝都往南一百有二里,巳时天有大光,普照方圆一百余里。
照之帝寝,帝惊之。
随命神使往之,多时复命,无所异常矣。”
当闫不予再次睁开双眼时,所见的一切,让他陷入了无限的宕机状态。
稚嫩的两只小手在眼前胡乱的抓磨着什么,只能出咿咿呀呀的稚嫩之声。
他也不知道为何突然变成一个婴儿,一切生在刹那之间,不过值得庆幸的便是,他现在是安全的,同时也脆弱着。
闫不予转过头望着躺在旁边侧着头看着他的妇人,头微微散乱,双目尽显疲态,不过目光有着无限的宠爱。
他知道,这便是他这一生最最重要的人之一了。
前事暂且不提,话说毕竟是个刚出生的婴孩,不过多久,便沉沉睡去。
袅袅炊烟冉冉升空,毕竟家中喜添丁。
有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闫重这个月可谓精神的没边了。
闫重便是老贼这一世的父亲,其母刘心茹也算大家闺秀,也不知怎的嫁与了闫重这个庶民。
不过闫重三代以上皆为庶民,皆从农事也。
闫重乐呵呵的站在门口,凡是皆来祝贺的便拱手相迎。
此时,远远行来一行人,车马齐备,装的满满堂堂,闫重定睛一看,脸上的喜悦之情黯淡了许多,随后显得很是淡然。
车队渐渐走近,直至门房前。
为一书生随即拱手道:
“重哥儿,恭喜恭喜。
吾妹喜得贵子,今日弥月,特奉家父之命前来贺喜。”
闫重微微眯起了眼,道:“大舅哥远道而来恭贺吾子,实为三生有幸,闲话稍后再叙,且进屋添口热茶,去去风尘。”
“甚好,甚好。”
书生显得极为热情,随后安排家仆一一把贺礼放置妥当,方才进屋。
得知刘心茹产子至今日弥月,也便是满月,邻里早已忙碌了起来。
妇人霸占了闫重家的草棚厨房,汉子们当然也有力的出力,早早的把个破烂屋子收拾妥当。
正当晌午,闫重进至屋内,拱手道:“今儿个吾子弥月,有劳各位而来,略备薄酒,请诸位院内饮用。
期间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你方饮罢把酒添,十街八巷尽欢颜。
这个声大压四方,那个声轻地位显。
宾客满园来助兴,娘家人单身影薄。
身高位重轻薄衣,此时才觉是外人。
特奉君命来此贺,闷酒两杯怒上心。
有道是:“为我者尽心,图我者着利。”
闫重娶得刘心茹实为其父之能,一纸婚约,似刘氏这等大族,断然不会毁约。
毕竟“人高位重脸面薄”
。
闫重招待宾客后,便取了几碟小菜,端了碗鸡汤,往内屋走去。
轻轻推开房门,望见孩儿已呼呼睡去,刘心茹见了却赶忙起身道:“重哥,你怎的”
闫重挥挥手道:“街里街坊的都吃酒吃的尽兴,如今天色已不早,你近来一月胃口颇为不好,特地托李家嫂子熬煮了碗鸡汤,趁热吃了在说不迟。”
说着,便把托盘放到桌案上,拿起碗勺,吹了吹,送往刘心茹嘴边。
刘心茹起初颇为不适应,自嫁于闫重之前,从未见过男人伺候妇人的,虽然现如今已有了孩子,但还是显得颇为羞涩。
红唇亲启,汤味浓郁,但怎比得心间的蜜。
事毕。
闫重说到:“茹儿,兄长不告而来,必有事故。
我本不欲说予你听,但终归长兄如父,怎可不见。”
刘心茹闻问颔,随即说到:“那便见,我本离家之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