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水土不服。
这家伙正和窑姐嬉戏着,大锅来了:“我找驮爷!”
驮爷赶忙披上衣服,打开门:“啥事?”
“陈教授今夜搞集训,望驮爷莅临现场!”
驮爷晃了晃骆驼脑袋:“哪个陈教授?”
“陈三爷!”
“我尼玛!”
驮爷大怒,“谁给他封的教授?!
啊?他自己给别人随便起外号也就算了,还给自己整了个教授!
他疯了?!
啊?你大晚上跑到这里来干什么?啊?不知道我正在跳舞吗?啊?知道我有多少钱吗?啊?知道多少老太太喜欢我吗?啊?知道我一手能抱仨吗?啊?别看我谢顶了,我照样能穿白裤子,打扮得潇潇洒洒,我腰壮,知道我有多少舞伴吗?三个女人卡在我的腰上,我都纹丝不动,多大力气啊,啊?知道年轻人为什么干不过老年人吗?啊?老年人有钱啊!
我们撑得没事干啊,知道吗?我们吃饱了撑得没事干,明白吗?!
我撑着了,懂吗?啊?必须跳舞!
荷尔蒙得泄出来!
啊?老了,停经了,也不用避讳了,玩呗,啊?明白吗,啊?”
“驮爷,注意身体,别得了花柳病!
花柳病跟停经没关系。”
“我尼玛!
滚!
滚——”
大锅连滚带爬跑出了凤鸣楼。
路上一直回味一个字:“啊?”
驮爷的“啊”
,让他回味无穷,这是反问,显示了老年人的恼羞成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