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看都不是,这是有人故意为之。”
赵福霖听到“有人”,立马联想到那个神秘出现的人,以及挑衅的声音。
“现在该怎么办?阳院士已死,此案没有新线索继续追查,只能结案,上报刑部核准。”赵福霖不无遗憾的说。
“都死了吗?”杨宗谨反问。
“当然,周定宇、那个两孩子还有……”赵福霖说到这里,意识到了什么。
都死了?不,还有一个人没死。
孙玉成,他还活着。
“走,咱们快去药堂。”杨宗谨拉着赵福霖奔出书院,朝着药堂飞奔而去。
药堂在颖州城里的东南,那是一家很有规模的药堂,平常生意兴隆。虽然这不是啥值得炫耀的事情,但也不能因此否认药堂大夫的医术高明。
此刻,杨宗谨非常担心孙玉成的安危。
因为从前面几起事件来看,那些被害者无一例外是同那个想要陷害杨宗谨的人,有过一定的接触。
唯一的例外,只有两年前的两个孩子,他们不知道摊上了啥事,被凶手丧心病狂的杀害。
话又说回来,就算是那个凶手处心积虑,也不可能从两年前就开始筹划并实施,当时杨宗谨还在处理别的案子呢。
但是有这么多人卷进来,再加上所谓的梁元帝宝藏和昭明文选,可以肯定是蓄谋已久的大阴谋。
而杨宗谨不过是这个阴谋的受害者,一只具有挑战性的替罪羔羊。
在去药堂的路上,杨宗谨边骑马边道:“如果我猜的没错,那天晚上孙玉成和周定宇去那个房间里,周定宇是想要自杀。”
“需要有人帮他收尸?”赵福霖不解。
“不对,而是演示手法。当然,不仅仅是演示杀人手法,否则不会弄得那么完美,苛求到不露一丝破绽。”
“照你这么说,孙玉成为什么愿意去呢?这是一个问题。”
“还有周定宇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自杀,也是一个问题。”
“不错。从他种种行为来看,不像是为两年前的命案沉冤昭雪。别的不说,单说他这么长时间只字未提,就可以看出来。”
“我个人比较倾向于,他自杀未遂。而凶手突然出现,帮了他一把。顺手吓晕了孙玉成,留下一个活口。”
“他为什么不杀孙玉成,还有他又是怎么把周定宇吊在那么高的地方!”
这一切的答案,扑朔迷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