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马,朝着颍州府衙走去。
路上,朱茜道:“夫君似乎不太乐意和王节度打交道。”
“不是不喜欢。”杨宗谨指正道,“而是,王节度所发出的暗器上面粹毒。杀害新郎的暗器也是,和王节度一样。但是王节度晕倒后,他的暗器到底怎么到别人手里至今还不知道。”
“原来如此。你就不怀疑是王节度杀害了新郎?”
“不怀疑。同样因为时间短,王节度没有时间杀新郎。但是王节度所用的暗器和匪徒的暗器一模一样,这就很令人怀疑。”
“难道是匪徒有意嫁祸于人?”
“不排除这种可能。顺昌军节度使王飚,曾是枢密院副使曹利用的心腹,曹利用被朝廷起用到枢密院当差后,他的心腹就被贬到这里。这里面的恩怨牵扯,绝对要小心求证。”
“也对。那夫君打算去哪里呢?”
“当然是新郎家。”
“新郎的父亲不是在佟家?”
“我就是要这样做,不然干嘛要詹捕头去告诉节度使他们,说我有事去办。”
“原来夫君是声东击西,敲山震虎啊。”
杨宗谨哈哈大笑。
白家属于家道中落的豪门,外表光鲜,内里一塌糊涂。
当看到大门都有些掉漆,杨宗谨也不觉得奇怪。
他翻身下马,与董秋荻和朱茜一道来到白家的大门口。
这时,有个白发苍苍的老管家出来。
“你们是谁?”老管家问道。
“在下杨宗谨,颍州知府。”杨宗谨说罢,拿出代表自己身份的腰牌。
老管家也是见多识广,一眼看出杨宗谨手里的是真货,当即要下跪。
杨宗谨看他管家年龄老迈,当即让他免礼:“我微服到此,是有事情询问。”
“不巧,老爷去了佟家。”老管家道,“容老朽去把老爷请回来。”
“不用了。我正是有事要问你。”杨宗谨阻止道。
“这……”老管家一脸的不愿意。
“老人家是受到谁的要求,不告诉本官吗?”
“不不不,绝无此事。”
“那……我问你一些事,你只管回答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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