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名匪徒的位置系在无名匪徒的手部位置。
这条线很清晰,也和在场宾客反应的情况一致。
虽然和杨宗谨前面反应的情况有不同,但是问题得到了解决,也就没有什么问题。
“无名匪徒在杀死了中年匪徒之后,就上前抢走了他手里的包袱。由于无名匪徒和青年匪徒年龄相仿,而青年匪徒腰部有疤痕,可以合理推测,他们才是一伙。”杨宗谨分析完,开始下一个。
詹俊拿着细绳,走到代表青年匪徒的稻草人旁。
杨宗谨道:“当时,节度使在座。见到有人在他地盘上闹事,当即表明身份。然后遭到了青年匪徒的攻击,一枚暗器发在了节度使的大腿上。我找过为节度使诊治的大夫询问,得出结论是伤口从上而下,上宽下窄,应该是那样没错了。”
詹俊就拿着细绳,从代表青年匪徒的稻草人牵绳子到节度使坐的位置系好。
然后,他又拿着细绳从节度使那里到青年匪徒这里。
因为是节度使用暗器杀死了青年匪徒,所以这样牵线。
董秋荻看过轨迹,便道:“这么短的时间里,青年匪徒不可能杀害新郎。所以杀害新郎另有其人?”
“没错。”杨宗谨拿着细绳到代表新郎的稻草人旁,从它开始牵线,拉直到了厅堂里的一角。
因为那里站的人是佟国畴,但是佟国畴已经死了,只能把绳子牵到墙角用钉子固定下来。
这样一来,带来第三个问题,杀害新郎的人到底是谁?
前面的分析,暗器只打在了吊灯上面,而吊灯没有掉下来,不能构成对新郎的实质伤害。现在,佟国畴所站的位置发出暗器杀害新郎,而佟国畴本人却被另外一个杀。
这是死亡三角。
有人杀新郎,而杀新郎的可能是佟国畴;有人杀佟国畴,而杀佟国畴的人却一直没有被发现。
“所以现在我们的任务是调查一下,白鼎和佟国畴的情况。”杨宗谨道。
“那么从谁开始呢?”詹俊问道。
“你告诉等候多时的佟延年等人一声,就说我找到新线索,需要立刻寻找。”杨宗谨说完,示意董秋荻和朱茜跟他走。
董秋荻觉得不妥:“夫君,让节度使等你,似乎不合适吧?”
杨宗谨却不以为然:“无妨。王节度是不会介意的,具体原因到时候告诉你。”说罢,就走了。
詹俊看董秋荻劝都没有用,也只好住了口。
董秋荻和朱茜跟着杨宗谨离开了佟家,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