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毛笔和纸张,将脚印一个个拓印下来,再在上面标注数字。根据深浅的不同一共确定有三个人来过,并且可以判断不是同一批。
郑某和大惑不解,问道:“仅凭脚印判断,似乎显得牵强。不知道大人有什么其他有力的证据吗?”
杨宗谨看他人不错,耐心的指点:“首先,脚印的深浅除了自身重量以外,还有别的重量。你看有两列笔直的脚印,一看都是带有目的。且脚印交叠严重,去的脚印轻,来的脚印重,一看就是差役的脚印。”
郑某和这才细致观察,终于注意到两列脚印大面积重叠,其中两个明显是脚后跟的印记,的确是去的时候轻一些,回来的时候重。
“原来如此,佩服。”郑某和连连点头。
杨宗谨又道:“剩下的乱七八糟的脚印,有其实围绕在王文槐的脚印,那是你的脚印,这不必赘述。至于剩下来的脚印,就要好好的追查一下。”
“那随我到仵作房,我给大人看几样东西。”郑某和说完,转身在前带路。
杨宗谨依旧跟着他。
仵作房并不是设在府衙内,而是和府衙毗邻。虽然毗邻却是距离后门较近,而现在这个时候大部分的人都在下地或者是干其他的事情,以又显得格外的清静,但是清静之外也总让人感觉多了一分阴冷。
郑某和带着杨宗谨来到仵作房,然后在档案室找资料。
杨宗谨不解的问道:“以往仵作都设在府衙内,怎么你们的办公场所居然在府衙之外。”
“这都是林老爷的主意。他觉得仵作房设在府衙内不吉利,赴任之初就要我们搬到外面。”郑某和找到一份卷宗,交给杨宗谨。
杨宗谨在看完卷宗里描述的文字后,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他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却还是无法适应。感觉胃里一阵阵的翻腾,差点吐出来。
“这……这……怎么会这样!”杨宗谨把目光从卷宗上面挪开,一脸惊奇的看向郑某和。
“王文槐虽然是被人从颈部结果性命,但是生前却遭受到非人对待。身上有几处的皮都被割下,不见了踪影。”
“停!”杨宗谨捂着嘴,急忙叫郑某和停止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