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向薛宗元和庙祝抱拳告辞。携两位夫人回西院,马不停蹄。
刚到屋,李媗之和董秋荻就让丫鬟弄两杯金凤茶,喝几口压一压惊。
杨宗谨笑道:“两位夫人为何这么不经吓。”
李媗之当即叫道:“你是男人当然不怕……我们是女人,怕是很正常的事情。何况光听他说蔡逊的死状,都吓了我一跳。”
“一切故事肯定是有因有果,如果是简单的杀人命案,反倒不用害怕。如果是被包装成有鬼魅作孽,那就一定是大有问题。”杨宗谨说完,突然想到一件事。
又问道:“前段时间向左君的「鬼怪运粮」,你们似乎表现得比我还镇定啊。”
董秋荻当时不在场,不懂话里的意思,茫然的看向李媗之。
李媗之道:“两者大有不同,我们当时在现场,明显看出有问题。这次可不比上一次,里面的文章看不懂。”
其实就是人类对未知的恐惧。
杨宗谨当然不会怪她们,只是淡淡的一笑了之。
但他心里却装着这件事,直觉告诉他,越是耸人听闻的故事背后,一定隐藏着不可告人的原因或者目的。
明日便是花灯节,杨宗谨让两位夫人早早休息。
李媗之和董秋荻要一床睡,杨宗谨只好自己一个人睡一边。
次日一早,用过早餐。
杨宗谨和两位夫人皆着装整齐,精心打扮收拾一番然后出门。
却见祠堂门口一直朝着最热闹的酒楼前都是张灯结彩,各式花灯如同站岗的卫兵一列列整整齐齐的排在道路两边,供游人们欣赏。
如果是晚上,一定很好看。
再看远处人潮涌动,里三层外三层都是当地百姓。而在他们面前的舞台上站着班主薛宗元,向围观的百姓们介绍接下来的节目。
今天用早饭的时候,杨宗谨便听王老爹说过,薛宗元和他的杂耍班特别早就起来准备。边干活边念叨着这一镇表演结束,要去下一个镇的话。
“表演已经开始,咱们是没机会看到。”杨宗谨建议道,“不如直接逛街,顺便欣赏一下花灯。”
李媗之却不同意:“杂耍多好看,干嘛看花灯。等到杂耍看完,晚上再欣赏花灯岂不美哉!”
董秋荻也赞同。
杨宗谨只好同意。
三人一下子汇入庞大的人群中,朝着舞台走了过去。虽然不能就近欣赏,也能凑个热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