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地的月老庙看上去和其他地方没多大的不同,
杨宗谨来这个时代也有些时日,自然对月老庙没多大兴趣。
只单纯觉得有些热闹。
看得差不多,杨宗谨便和两位夫人往月老庙后面走。
刚迈出第一步,就被庙祝拦住去路。
“三位最好不要再往前走!”庙祝道。
杨宗谨越过庙祝的头顶往远处眺望,但见山势陡峭,怪石嶙峋。虽然没有名山大川的奇与险,也值得一看。
“为什么不让我们再往前走?”杨宗谨于是问道,“难道是担心天色,我觉得你不用担心。天色还早,我们一定在天黑之前回来。”
庙祝急道:“并非如此,而是月老庙背后的这座山有些古怪。你们没看到信众都不往后山,这里面是大有原因。”
杨宗谨好奇的追问道:“什么原因?方便告诉我们吗?”
庙祝犹豫了一下,斟酌着该不该告诉杨宗谨。
此时,薛宗元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他解释道:“传说中这里‘闹鬼’,还是一件耸人听闻的惨剧呢。”
听到「鬼」这个字,李媗之和董秋荻本能的退后了一步。
杨宗谨作为穿越过来的人,又是法医出身,一点都不害怕。甚至详细地询问薛宗元:“到底是什么惨剧,让你们现在谈到后山的时候,脸色都变了。”
薛宗元叹了口气道:“说起来,那位前辈和我们还颇有些渊源。他是我们杂耍班的前一任班主,名叫‘一枝花’蔡逊。”
“男的女的?”杨宗谨挠了挠头,“我听起来感觉怪怪的。”
“当然是男的,但是他长得面若冠玉,颇有些女相。常反串风月戏文,与我们的雨霖姑娘是最佳搭档。”
“雨霖姑娘?”
“就是你们前面见过的,头上戴着帷帽的女子便是雨霖姑娘。她一直待在咱们这丰乐班中,是当之无愧的台柱子。”
“哦~”
“说起前任班主,我不免叹息。他本来深受当地人喜欢,有他在我们的生意非常的红火,直到前些年的某一天。他突然得了失心疯,然后在后山凄厉的死去。与他一起死的还有杂耍班几个名伶,惨状现在不忍回想。”
李媗之和董秋荻浑身一颤,都用眼神恳求杨宗谨别再追问下去。
杨宗谨看到夫人们脸上的神色,便知道再追问下去不合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