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陈尧咨认同道。
这时,听到外面大呼大叫。听声音是女人的声音,并且在杨宗谨听来,声音十分的熟悉,就是记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
“外面何人喧哗?”陈尧咨站在窗户前,向下望。
有衙役回道:“死者李百岁之妻段氏。”
陈尧咨忙吩咐道:“快请她上来。”
杨宗谨听到段文慧的名字,心里一下子咯噔,立刻想起她昨日的跋扈,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陈尧咨见了,低声问道:“杨提刑为何听到此人的名字便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杨宗谨低声回道:“在人身后说是非,非君子所为。但我有一句话要说,这位夫人的跋扈,我昨天可是领教一二。”
陈尧咨笑了:“段侍郎家的千金,嚣张跋扈是出了名的。就算杨提刑不说,老夫也知道一二。”
杨宗谨这才释然一笑。
此时,段文慧冲上楼来。不向陈尧咨行礼问候,而是径直冲到李百岁遗体旁、血泊外面跪着痛哭流涕。
满屋子响起她的哭声。
大家都理解段文慧的痛苦,都安静的等候着。
只等了一会儿,段文慧用丝巾抹了干眼泪,这才起身。转过身来,向陈尧咨和杨宗谨行礼。
也不知道是因为昨天围观的人太多,还是其他的原因,段文慧并没有认出杨宗谨。
陈尧咨先表达了自己对于李百岁身亡的遗憾,接着向段文慧道:“此案有些扑朔迷离,还是请杨提刑向你询问案情吧。”
听到杨宗谨的名字,段文慧身躯一震。
杨宗谨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很客气的问道:“请问,夫人是有什么事情在办?为何没在家中?”
段文慧道:“实不相瞒,昨日是家父生辰,民妇携亡夫到父亲家中做客。因是父亲的生辰,民妇便在家中过夜,只有亡夫一个人还家。”
“什么时候回的家?”
“昨夜子时前后。”
“这么晚!为什么回家?”
“额……”段文慧环顾左右,像是在找人。
杨宗谨不解的问道:“夫人在找什么?”
段文慧问道:“请问秀娥在哪里?”
“秀娥?”杨宗谨念叨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