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宗谨忙回道:“小婿没有。”
“还说没有!人赃并获,开封百姓都弹冠相庆。”李迪指着杨宗谨,差一点戳到杨宗谨的额头上。
“小婿……”杨宗谨委屈坏了。
李迪还要责备。
“李相公你误会了,令婿真的没有抢劫珠宝行。”李谘赶紧插话道。
“什么?”李迪以为自己听错了。
“令婿真的没有抢劫珠宝行。”李谘重复一遍,又解释道:“是有人冒充令婿的模样抢劫,栽赃陷害。”
李谘说完,又把玉佩给李迪看。
李迪握着冰凉的玉佩,心思一阵翻涌。
“纵然没有做那等恶事,但看开封百姓的反应,便知道孽障平常为人。”李迪虽然这样说,但语气缓和不少。
“令婿自证清白时思维清晰,果然不同凡响。”李谘多精明的人,立马帮杨宗谨说话,还向杨宗谨使眼色。
杨宗谨忙转了个方向,继续面向李迪跪着,说道:“都怪小婿耐不住寂寞,出府被人陷害。小婿再也不敢那样做,望岳父饶恕小婿这回。”
李谘也帮杨宗谨说话:“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李相公就不要再责备令婿,下官相信令婿一定能够改过自新。”
李迪看在李谘的面上,这才让杨宗谨起身。
杨宗谨站起身时,只觉得双腿一酸,歪坐在地上。
跪的太久,双腿血液不循环,导致双腿酸痛和双脚发麻。
李迪见状命人将杨宗谨搀扶出去,回李府。
李谘送李迪出开封府,然后回开封府。
回府时,看到发呆的薛捕头。
“这下知道本府干什么要问你是不是抓错人!”李谘学着薛捕头的口气道,“凭属下多年办案经验,断不会抓错人。”
薛捕头臊得面红耳赤,不敢应一声。
李谘也不为难他,径自回了后院。
薛捕头扇了自己一耳光,得罪了达官显贵,以后日子可不好过。
有衙役道:“原来头儿真的抓错人了,害我等白高兴一场。”
薛捕头初来乍到,还没搞清楚状况,忙问道:“这杨宗谨到底是什么人?”
衙役道:“杨宗谨的爹原是殿前都检点。他那会儿仗着他爹的势,可神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