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证据都证明是你抢了珠宝。”
杨宗谨道:“现在能证明草民清白的人,只剩下了草民的侍从李兴。”
“可是……李兴很可能和你串通一气,为你作伪证。”李谘再次反问道。
这一下,算是把杨宗谨逼到了墙角。
如果再想不出对策,肯定会被当成抢劫犯处理。刺配异地,然后解除和李府的婚约。
“婚约?”杨宗谨脑海灵光一闪,立马抓住事情的关键。
“府尊,草民有话说。”杨宗谨叉手道,“草民已经找到了洗脱嫌疑的办法。”
李谘没想到杨宗谨这么就想到解决之道,顿时好奇:“你说出听一听。”
杨宗谨从腰间取下一枚玉佩,交给主簿放在李谘的案头。
“府尊,这块玉佩乃是草民和李府小姐的定亲信物。”杨宗谨款款而谈,“既然秦怀志那么熟悉珠宝,一定识得这枚信物。”
李谘捋须思考,没有开口。
杨宗谨又道:“草民岳父曾说过这玉佩很不一般,想来天下能模仿这块玉的极其稀少。如果有一模一样,那么追查范围就缩小。如果没有一模一样,那么证明草民是被人冒充。”
逻辑清晰,清楚的点出了问题。
李谘闻言一喜,便命捕快将秦怀志带上来,辨认玉佩。
秦怀志看到玉佩的刹那,眼前一亮,不禁叫道:“好玉啊!这块玉佩乃是用和田玉籽料制作而成。那是玉中上品,一块玉佩足可以抵过草民十包珠宝。”
李谘问道:“那么劫走你珠宝的人身上有佩戴这块玉吗?”
“没有!”秦怀志回答的很肯定。
“确定?”
“草民是珠宝商,自然对这最是敏感。那人腰前虽然佩戴差不多模样的玉佩,但和这块玉佩相比差得太远。”
李谘得到肯定答案,便让秦怀志回家。
“贤侄……”李谘刚开口,却听到门口传来唤声。
只听门前衙役喊道:“吏部侍郎兼太子少傅、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到~”
杨宗谨心里一个咯噔,心说老丈人还是来了。
李谘起身到大堂门口相迎,见到李迪第一眼就叉手施礼道:“下官李谘拜见李相公。”
李迪叉手回礼,然后向杨宗谨道:“孽障,本相在离府前怎么交代你!叫你不要惹事。你居然敢去抢劫珠宝行,真正是胆大包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