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本公主倒觉得,阮夫人不像会做出这等事的人。”
侍从顿了顿,补充道:
“那位小师父还说,若殿下们仍有疑问,可报上他的法号——孤明。”
此言一出,齐元浩与齐元舟对视一眼,俱是神色微动。
孟淮止站在一旁,他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佩,眼底掠过一丝深思。
齐元浩沉吟片刻,目光在阮如玉身上停留良久,终是缓缓道:
“既然有人作证……本王信你。”
顾盼怡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殿下三思!这般轻率下结论,只怕会纵容真凶……”
此时竹生却押着一个被反绑双手的婢女走进院中。
那婢女发髻散乱,正是春墨。
“主子,”磬灭躬身道,
“属下在院外擒获此人,她正欲潜逃。”
春墨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浑身发抖:
“奴婢冤枉!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孟淮止缓步走到她面前,声音冷得像冰:
“你是顾小姐的贴身婢女,为何深夜潜逃?”
顾盼怡急忙上前,语气急切:
“春墨,你若当真做了糊涂事,现在认罪还来得及!莫要连累他人。”
春墨浑身剧烈颤抖,涕泪交加地伏在地上:
“奴婢……奴婢只是……”
“说。”
孟淮止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平缓却带着慑人的威压,
“我的侍从亲眼见你潜入阮氏房中。是谁指使你这么干的?”
春墨伏在地上,肩膀剧烈颤抖着,泪水混着尘土在她脸上划出几道狼狈的痕迹。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只能无助地望向顾盼怡的方向。
孟淮止顺着春墨那绝望的一瞥,冷冽的目光如利箭般射向顾盼怡,后者脸色一白。
他没有回头,声音不高,却字字如锤,敲在春墨濒临崩溃的心弦上:
“潜入他人居所,栽赃陷害,按律,轻则流放千里,重则……杖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