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薇薇的瞳孔猛地一缩!
就是他!虽然没看清正脸,但这身形,这感觉,绝不会错!而他的腰间,赫然挂着一串钥匙,其中一把黄铜钥匙,短粗,钥匙头正是方形!
“是他!”沈薇薇脱口而出,手指指向第三人,“民女看到的,就是他!还有那把方头铜钥匙!”
那管事身体剧烈一颤,猛地抬头看向沈薇薇,眼中闪过惊骇和怨毒,虽然很快被他压下,换上一副惶恐委屈的表情,但那一闪而逝的凶光,没能逃过在场所有人的眼。
“王爷明鉴!陆大人明鉴!小的冤枉!”管事噗通跪下,连连磕头,“小的只是按例巡查各处,途径水榭附近,并未进去,更不知发生了什么!这女子血口喷人!”
萧景珩没理会他的哭喊,目光落在陆昭身上。
陆昭会意,上前亲自搜查那名管事。
除了那串钥匙,并未在他身上发现明显可疑之物。
但当陆昭拿起那把方头铜钥匙仔细查看时,眉头微微蹙起。
“这钥匙,”陆昭将钥匙呈给萧景珩,“并非苑内任何一处库房或门锁的制式。”
萧景珩接过钥匙,指尖摩挲着那冰冷的方形钥匙头,眼神莫测。
管事急忙辩解:“这、这是小的家宅旧钥,一直带在身边,并非苑内之物,王爷!”
理由听起来,说得通。
沈薇薇急了,她知道凶手谨慎,不可能随身携带明显证据。
光凭一把样式奇怪的钥匙和她的指认,定不了罪!
怎么办?还有什么?
香气!对!香气!
她猛地吸了吸鼻子,再次捕捉那特殊的气味。
然而,水榭内血腥味太浓,加上之前受惊,她的嗅觉暂时失灵了,只能闻到浓重的血腥和萧景珩身上清冽的冷檀。
“香味……他身上的香味……”沈薇薇焦急地看向陆昭,“陆大人,您靠近他闻闻,他身上一定有那种檀香混合药草的……”
陆昭闻言,上前一步,靠近那跪地的管事,仔细嗅了嗅。
片刻,他退回原地,对萧景珩摇了摇头:“王爷,下官并未闻到特殊香气。”
那管事眼底闪过一丝得意,哭喊得更大声:“冤枉!小的身上只有皂角味道,哪有什么香气!这女子分明是信口雌黄,陷害小人!”
沈薇薇如坠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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