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滚动,出痴傻般的笑声,搓着手,一步步逼近石台,“胖头鱼……你、你看这娘们……比县里放露天电影时,幕布上的女明星还带劲………这皮肤,这身段…”
胖头鱼闻言,皱了皱眉,他虽也贪财好利,但盗墓有盗墓的规矩,对死者,尤其是这等诡异莫名的古尸,心底终究存着几分忌惮。
“二驴!你他娘的疯了?!”
他低喝道,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惶,“赶紧找值钱的玩意儿!这地方邪性,别节外生枝!”
“邪性?怕个球!”
二驴此刻已是精虫上脑,哪里听得进劝,他回头瞪了胖头鱼一眼,眼神混浊而狂热,“胖头鱼,你得了珠子,这娘们……总得让兄弟我快活快活!几百年的老姑娘了,说不定还是个雏儿…老子今天也当一回皇帝!”
说着,他竟伸出那双脏污油腻的手,颤抖着,摸向了女尸腰间那条用金线编织的华丽束带。
指尖触碰到冰凉丝滑的衣料,感受到底下那似乎依旧饱满弹软的腰肢轮廓,二驴如同触电般,浑身一激灵,呼吸更加粗重。
“你他妈……”
胖头鱼还想再骂,但看到二驴那副癫狂的模样,知道劝阻已是无用,他啐了一口,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握紧了手中的铁钎,警惕地环顾四周,仿佛黑暗中有什么东西正在窥视。
二驴见胖头鱼不再阻拦,胆子更壮。
他笨拙地解着那复杂的束带结扣,奈何古人的衣结精巧,他一个粗人哪里解得开?试了几下,不得要领,耐心尽失。
他眼中凶光一闪,低骂一句:“妈的,麻烦!”
竟直接掏出别在腰后的匕,寒光一闪,“嗤啦”
一声,将那价值不菲的金线束带从中割断!紧接着,他如同剥笋般,粗暴地撕扯开女尸外层华丽的绀青宫装,露出里面素白色的中衣。
中衣之下,那起伏有致的女性躯体曲线,若隐若现,更是刺激得二驴血脉贲张。
他口中出意义不明的嗬嗬声,像一头急于进食的野兽,继续用匕割开中衣的系带,双手抓住衣襟,猛地向两边一扯!
“嘶——啦——!
布帛撕裂声在寂静的墓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霎时间,一具宛如玉琢、毫无瑕疵的女性胴体,毫无遮蔽地暴露在昏黄的光线下与冰冷的空气中。
肌肤白皙得晃眼,在珠光和灯光的交织下,甚至泛着一层莹润的光泽。
双峰饱满挺翘,腰肢纤细,小腹平坦,双腿修长并拢……每一处曲线都完美得如同神造,带着一种凝固了时光的、惊心动魄的美丽。
然而,这美丽之中,却透着一股死寂的冰凉和无法言喻的诡异。
二驴看得两眼直,口水顺着嘴角流下都浑然不觉。
他丢开匕,如同饿狼扑食一般,整个肥胖的身躯就欲压上去。
“美人……我的心肝……让爷好好疼疼你…”
就在他肮脏的手指即将触碰到那如玉肌肤的刹那——
“味·”
一声极其轻微,如同冬日屋檐下冰棱断裂的脆响,自女尸体内幽幽传出。
正准备施暴的二驴动作猛地一僵,如同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
“咔…”
又一声极其轻微,但无比清晰的,如同极薄的冰片被踩碎,又像是干燥的细小骨骼被掰开的声音,自石台上的女尸体内传出。
正准备将玉塞收起来的二驴动作一僵,胖头鱼也猛地转头,看向女尸。
墓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刚……刚才什么声音?”
二驴的声音有些颤。
“你听错了吧?”
胖头鱼强自镇定,但握着夜明珠的手也微微抖。
然而,那声音并未停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