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门竟然直接向内倒塌下去!
吓得李玉芹差点叫出声,被曹青山死死捂住了嘴巴。
“老婆子,千万别出声!”
曹青山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那怪人走进院子,鼻子耸动,立刻被小桌上“五烧”
的香气吸引,贪婪地看了一眼,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但他似乎忍住了,先在屋前屋后、仓房院子仔细搜寻了一圈,显然是在找曹青山夫妇。
搜寻无果,他气得一脚踹翻了院子里一口腌咸菜的大缸。
找不到人,怪人终究抵不住那“五烧”
的诱惑,走到小桌前,伸出爪子就要去抓那只油亮的烧鸡。
就在他的爪子即将碰到烧鸡的瞬间,一个声音从他身后冷冷响起:
“这是给你准备的吗?你就吃啊?”
怪人浑身猛地一僵,缓缓回头。
只见院门口,不知何时站着一个胖老头。
这老头秃顶,满面红光,腆着个肚子,穿着一身不合时宜的厚布衫。
怪人一见这胖老头,顿时吓得体如筛糠,出一声惊恐的尖叫:“吱——!”
紧接着,他身形急缩小、变化,竟变成了一只体型硕大、堪比野猫的大灰耗子!
它后腿一蹬,就要窜上墙头逃跑!
那胖老头见状,冷哼一声,身形也猛地一变——“砰”
的一声,原地出现了一只体型堪比大狼狗的秃头大花猫!
这老猫虽然秃顶,但威势惊人,眼神锐利如电!
大耗子刚窜上墙头,秃头老猫后先至,如同一道闪电般也跃上墙头,抬起巨大的前爪,带着风声,狠狠地一巴掌拍下!
“啪!”
这一爪子结结实实地拍在大耗子背上!
那大耗子惨叫一声,被牢牢按在墙头,拼命挣扎。
秃头老猫毫不留情,低头一口咬下!
“咔嚓!”
伴随着一声凄厉至极的哀嚎,大耗子的长尾巴被齐根咬断!
断了尾巴的大耗子忍着剧痛,趁机挣脱,头也不回地跃下墙头,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一路淅淅沥沥的血迹和哀嚎的回音。
秃头老猫也没再追,它叼着那根还在扭动的耗子尾巴,从墙头轻盈跳下。
落地瞬间,又变回了那个秃顶胖老头的模样。
他看也没看房顶上的曹青山夫妇,径直走到小桌前,坐下,伸手抓起烧鸡,大口撕扯起来,又端起酒碗,“咕咚咕咚”
灌了几口。
风卷残云般,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便将桌上的“五烧”
吃得干干净净,酒也喝得一滴不剩。
吃完,他抹了抹嘴,将那条耗子尾巴随意丢在桌子上,站起身,拍了拍肚子,满意地打了个饱嗝,然后晃晃悠悠地走出大门,转眼间就消失在黑暗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曹青山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拉着吓得腿软的老伴从房顶上下来。
他拿起桌子上那根还带着血、比他拇指还粗的耗子尾巴,心有余悸。
“哎呦,老婆子,这要不是猫老爷救命,咱们两个今晚非得喂了那大耗子不可呀!”
李玉芹拍着胸口,后怕不已:“哎呦,你说咱们才回来几天呢,这一桩桩一件件的,没个消停!
老头子,要不……要不咱们还是回山上去吧?”
“哎,”
曹青山一边检查着被踹坏的大门,一边安慰道,“说的就好像咱们在山上有多太平似的。
那林子里,不也是隔三差五不太平吗?”
他顿了顿,脸上竟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这一天天的,总是提心吊胆的,嘿嘿,不过你别说,这不都挺有意思的吗?”
老烟鬼倒也没说错,虽然那些破烂事、邪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