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你疼不疼”。
“不疼啊”,话音刚落,他坚持不住,倒了。
他倒在他怀里,她心抽了下。
“段少璟”
白苒立马喊道,“安哥,阿铭,送少璟去医院,他晕倒了”。
送医院的路上,唐小鲤全程握着他的手,嘴里喃喃道,“对不起,我不该,对不起,对不起...”。
她不停重复那句话,跟失了魂一样。
白苒担忧的抱住了她,“小鲤,他会没事的,只是昏迷了,到医院就好了”。
他们中命最硬的,莫过于段少璟了。
张佑安负责开车,只能通过后视镜观察。
陈铭询问道,“苒苒,摸一下她身上凉吗?”
“凉”,就碰一下,白苒直接弹开了,而后找了件衣服给她披上,帮她搓手,“很凉”。
“应激了”,陈铭叹气,“安哥,还能再快点吗?少璟不醒,没人能救她”。
“我尽量”
“苒苒,找少璟口袋,可能有药”,陈铭提醒道。
“嗯,好”,白苒翻了几个,找到了,立马喂到了唐小鲤嘴里,“她不咽,有没有水?”
张佑安:“后备箱”
这路不允许停车的,白苒趴着去找。
有了水的辅助,才勉强喂进去了药。
“现在怎么办?”
“别管,到医院再说”,陈铭想不到办法了。
“那就任由他们这样”
“少璟的伤,已经简单包扎过了,小鲤的,我救不了,这是心理疾病,不受药物治疗能痊愈的,你坐会,看着他们”
陈铭换了副面孔,俨然一副医者模样,说话都严肃了。
到医院后,段少璟直接进手术室了。
张佑安去缴费,陈铭动用关系,参与手术,白苒负责照顾唐小鲤。
此刻的唐小鲤,依旧是呆若木鸡。
长时间的孤独,挨打,早已经幻化出另外一个自己来。
唐小鲤:“你看,又是你,这回轮到段少璟了吧,让你犯贱,非要跟老太婆斗,这下好了吧,害了别人,你就是该死好吧”
小鲤鱼哭泣着,“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
唐小鲤:“这都不故意,唐小鲤,你到底还要害多少人,一个陆礼还不够吗?”
小鲤鱼:“陆礼?”
思绪拉回她七岁那年,他们还没搬来李家村,住在一个叫禹城的地方,父母和睦,奶奶蛮横。
她跟陆礼,三岁相识,他是大她两岁的,领家大哥哥,是闲暇日子里的靠山,他对她那般好,可她却因一根糖葫芦....
“小妹妹,你知道陆礼家在哪吗?”一个包裹严实的男人问道。
“不知道”
“是知道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叔叔这有糖葫芦哟”
“糖葫芦!可我不认识你,妈妈说不能跟陌生人说话的”
“叔叔不是陌生人,叔叔是他家亲戚”
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来,上面有陆礼他们一家三口,见我动摇了,把糖葫芦塞给我了。
“叔叔,是他们远房亲戚,家里遇到点困难,想找他们帮个忙的”
“嗯...他们家在哪?门口挂平安福那个”
“好,谢谢你”
男人走了,我爸回来了。
“小鲤,那谁呀?”
“不认识”
“嗯,你妈说家里没盐了,我们去买点”
“好”
想起有蛀牙,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