壳里直晃荡。
精神不太好的和尚,带着半吊子走到一处宅门前。
轻三重二的拍门声响起后,门内传来回话声。
“哪位?”
和尚站在大门前,冲着门内喊道。
“老关,给我捎件东西,给大耳朵的零嘴子。”
一句黑话说完话,大门随之打开。
开门之人看到和尚后,感觉十分眼熟。
和尚让半吊子在院子里休息,他自己进门。
两人来到中堂后,和尚直接说明来意。
“郑大哥在吗?有笔生意找他谈。”
三十出头的汉子,看着脸色不太好的和尚点了点头。
“等着~”
随即此人走到厢房里打电话。
一句等着,和尚愣是等了俩钟头。
精神萎靡的和尚,都快要睡着时,正主才回来。
两人客道几句,和尚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张清单交给郑耳朵。
“郑大哥,您觉得单子上的物资,值多少钱?”
四十来岁的郑耳朵,左手拿着清单,右手拿着手帕擦汗。
他一边看一边跟和尚唠嗑。
“对不住了兄弟,让您等这么久。”
“这天热的,跟火炉一样。”
当他看完清单上的物资后,抬头看向和尚。
“老弟,咱们做生意不是第一次。”
“你手里真要有这些东西,哥哥给你包圆。”
和尚坐在圆桌边,强忍着困意说话。
“弟弟也不瞒您,这单生意我当披肩客。”
“可是弟弟已经把价钱谈好了。”
“今个弟弟来,就是做无本买卖。”
郑耳朵听闻和尚的话,笑着回道。
“端着空碗吃两家饭,那是您的本事。”
“一码归一码,您该挣多少是多少。”
和尚点了点头,半抬着眼皮子说话。
“您能出多少?”
郑耳朵起身,走到里屋,拿出一把算盘。
随后坐到圆桌边,噼里啪啦打算盘。
“一万七千美刀。”
和尚默默点了点头,也不回价。
“成,今个夜里十点,您带人马,去西直门城门口交易。”
郑耳朵看着和尚一脸苍白的模样,精神还不对,客道关心一句。
“兄弟,您这是病了?”
和尚点了点头,随后掀开衣领,指着自己肩膀绷带说道。
“伤口发炎。”
郑耳朵试探性问了句。
“打针了?”
和尚摇了摇头。
郑耳朵寻思一会吆喝一声。
“麻子,拿一盒消炎药过来。”
门外的汉子,听到自己老大吆喝声,向东厢房走去。
和尚精神不振的对着郑耳朵抱拳感谢。
“您仗义,小弟也不能让您吃亏。”
“这笔买卖,我只做一回,以后生意还能不能做,您直接跟对方谈。”
和尚想了一会,接着说道。
“跟您兜个底,对方是宪兵队大佐。”
“宪兵队,没油的摩托,长枪短炮,落在仓库里吃灰。”
“鬼子穷的什么都敢卖。”
“以郑大哥的实力,相信您能吃下这些生意。”
郑耳朵,听闻此话,喜出望外的看着和尚。
“仗义~”
随即他笑着看向和尚。
“您放心,生意成了后,您那份,大哥绝对不会少您一分。”
和尚摆了摆手假装不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