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尝,酸甜口的,算是果子酒吧。
京中倒是有此物,不过多数是女子在和朋友相聚的时候喝的。
“这酒水过于玩笑,让徐大人见笑了。”
“祁姑娘是否上了族谱?”徐宴卿忽然问着。
祁鸿志:“……并未。”
这个时候再想什么家丑不可外扬,已经晚了。
“那……”徐宴卿似乎是想说什么,却在开口之际,转了话:“那祁姑娘是何意?”
“她有什么意?去芙蓉宴上的事情,本就是她惹出来的!”说到这里,祁鸿志又是忍不住的暴躁了起来。
若是祁宁枝安生些,哪里有这么多糟心的事情。
“她肯定是非常想嫁入沈家,为女子者,自然是想要好点的姻缘。”祁鸿志说完,又不知为何,忽然想到了那年的泥巴块。
到底是和发妻的孩子。
徐宴卿闻言,只多喝了一杯果酒,那句:入沈家,就同于和长公主作对。
这话,似是随口就可以说出来。
因为只要略微思考,谁都会得出如此结论。
原本的徐宴卿本该就是这样说的,他不是饶鸣口中扑向爱情的阿牛,他有他的打算。
在弄不清为何会对祁宁枝有多余常规的在意时,他觉得祁宁枝,并不能随意嫁人。
甚至,他已经在来之前,就派人去巴蜀,苗疆之类的去打探了,看看是否有什么蛊虫影响。
他的目光遥遥相望不远处的三间小屋,这院子说是院子,却仅仅三间小屋,加两间耳房。
主仆二人外加无数家禽,把这个小院子塞得满满当当。
最终,他放下了空杯的果酒。
“长公主那处,无须担心,上京自然不会允许我朝官员及其家眷出现什么意外。”
言罢,他起身。
等祁宁枝看过去的时候,就只看到一道背影,和被微风吹起来的淡蓝色衣摆。
祁鸿志急忙的追在身后,内心倒是对于之前的猜想全部推翻。
是了。
祁宁枝能缠上沈家,难道还能缠上这位从没见过有多少情绪起伏的少卿大人吗?
而他也因为徐宴卿的话,逐渐稳住了心态。
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能攀上沈家自然是无限的好。
只是——
他回到舒云院的时候,就看着正在下水摸鱼的祁宁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