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因为他虽然考上,却不是多好的名次,这样的名次,不足以让多有权势的人能够看到他。
如此,自然也不会有多好的仕途。
很快,祁鸿志就被外派,纪淑清夫唱妇随,祁鸿志当着小官没多少钱财,纪淑清就靠着丰厚的嫁妆和不错的经商脑袋,也把日子过的红红火火。
只是祁鸿志,如他名字一般,他一直都觉得自己绝非池中物。
而当他郁郁不得志久了以后,突然来了个新鲜的血液,年轻,貌美,甜美,还带着些许的权势,起码是能让他回京的权势!让他不用在这个不算贫瘠,却谈不上富饶的地方,一直困顿。
一直平静如水,却又寡淡的日子,一下子就有了盼头!
背叛来的很快。
甚至连等都不想等。
但是纪淑清很强势,毕竟这些年来,攒下的基业,几乎都是她赚来的,她不允许!
要么就和离,她带着自己的家产离开祁鸿志。
祁鸿志既舍不得钱财,又舍不得权势。
那就谋划好了一切。
祁宁枝想着自己这些年东听墙头,西听狗窝的,终于把故事听完了,就想扯扯嘴角,人的欲望沟壑是永远填不平的。
没饭吃的时候想着顿顿吃饱就好了。
顿顿吃饱后,就想着要是能住上大房子就好了。
住上大房子,穿上好衣服,就想着要是有点权利就好了。
权利在手就想着,如果能权力滔天,那该多好。
当然,她也是如此,虽然认命却又不想完全认命,发现有能挣扎的空隙,就不想按照原剧情那样,一身孑然的进了沈家。
她母亲的嫁妆,凭什么要养着这群败类。
而且她既然都要出嫁了。
那要回自己母亲的嫁妆,好像没啥问题吧?
祁宁枝脑子里想着的时候,一直是沉默的,周芸娘见此,以为祁宁枝回过来味了,知道害怕了。
刚清了清嗓子,准备让祁宁枝知难而退!
毕竟,她女儿还没攀上这么好的婚事,祁宁枝怎么能!
就听到祁宁枝道:“夫人说的极是,那沈家是高门深宅,的确不能这么随便的进去,我母亲所留的嫁妆,夫人看看该怎么清点给我吧,这样我带着去沈家傍身,也不会被人瞧不起,从而被欺辱。”
周芸娘闻言刚刚清了嗓子的喉咙,一下子差点被呛到了。
“你说什么?!”
祁宁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