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不说,多尔衮的法子确实管用!
明军有两台炮车架子,被实心炮弹那狂暴的动能,给生生轰成了碎木块。
而建奴的女墙,也被轰碎了一大块,虽然暂未轰垮女墙,不过也快啦!
双方连续对轰了两个时辰,像是约好了都停止了炮击,原因无它火炮需要冷却了。
洪承畴骑马赶到中军,到御驾前禀报道:“陛下,火炮需要冷却,暂时停止了炮击。”
崇祯点点头问道:“炮阵伤亡多少?对射共损毁了几门重炮?”
洪承畴抱拳道:“回陛下,我军操炮手战死四十余人,轻重伤员共计九十余人。”
“两门重炮已无法开火,还有四门炮架被击中,已责程军中匠人修复完毕。”
崇祯疑惑道:“重炮无法开火,是何原因?”
洪承畴躬身抱拳答道:“回陛下,炮架被完全摧毁,火炮掉在地上起不来。”
崇祯左手搭起望山,瞟了眼西斜的太阳,问道:“现在大概是何时辰,日落还有多久?”
洪承畴也抬起左手,搭了望山瞟了眼太阳方向,回道:“陛下,约未时四刻。”
(14点)
“火炮需冷却至未时末,还能炮击一轮方才天黑,夏季昼长戌时初方才天黑。”
(19点)
崇祯颔道:“嗯!
朕已知晓,下去备战吧!”
申时初,火炮冷却结束。
双方又同时开始了对轰,当下就是比谁先扛不住。
崇祯对王承恩道:“王伴伴,去唤名传令兵来。”
传令兵来后,崇祯交待道:“去传令,唤曹变蛟、祖大寿前来,就说朕有军务安排。”
沈阳城头,半蹲着的多尔衮,看着摇摇欲坠的女墙,眼中一股焦躁一闪过。
一炮弹结实的轰在了缺口处,多尔衮再也忍不住了,右手伸出拍了拍多铎肩膀。
后者转头,凑近点疑惑着嘶吼道:“阿兄,有何吩咐?”
因炮声太大,多尔衮也不得不嘶吼道:“阿弟腿伤如何?是否还能出战?”
多铎拍了拍伤处,肯定道:“阿兄放心,弟尚能战!”
多尔衮拧眉道:“好!
咱们太被动了,领阿兄正白旗两千人马,凑五千兵从南门杀出。”
“记住,明狗若派骑兵拦截,万不可纠缠直冲明狗炮阵,给本王炸了那些炮车架子。”
多铎还是很听多尔衮话的,至于别人的命令多铎向来不听,多铎神色凝重的点头。
吊桥缓缓放了下来,多铎领着骑兵杀将而出,这次他倒是学聪明了。
前锋三人呈锋羽阵冲击,三匹战马相隔近十余步,第一个若中箭倒地第二个顶上。
两军相隔足有三里多,在冲锋途中的多铎,只感觉耳旁不时传来,阵阵咻咻声。
抽空瞟了眼身旁,一匹战马的脖子被打了个大洞,多铎大惊喊道:“趴低身型!”
多铎内心暗骂,又是这些阴魂不散的家伙,他们到底用的何种武器?
整个马脖子都快被打断了,关键他连对面人都未看到,火铳压根没有如此大威力。
往常战马,正面挨几火铳铅丸,冲完阵尚还能跑回去,取出铅弹即可。
这种对未知武器的恐惧,让其内心焦躁情绪爆棚,此时只希望冲进明军阵中。
此刻玩命的打马前冲,他现双方短兵接战后,那种要命的玩意便停止了。
祖大寿率领关宁铁骑,五千余骑迎着多铎冲了上去,双方都是轻骑兵。
多铎见到老对手,下令道:“变阵,绕行!”
五千正白、镶白旗轻骑,分出三千人马绕行两侧,中间留下了两千冲阵。
多铎与祖大寿是老对手了,他自信己方有两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