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
“大金川的惠民局,朕允许你投银入伙,每季盈利按比例分润。”
“另外,每季给你一千引盐,可将提来的井盐,直接卖与惠民局即可。”
“每引盐作价是五两,连续给你三年后停止。
后续,则不得再贩盐售卖。”
莎罗奔神色凝重道:“陛下,臣真可以贩盐吗?可您新政里说,朝廷官员不得经商。”
崇祯挑眉道:“特事特办而已,朕这点权力还是有的,大可放心无人会参你。”
莎罗奔内心稍作权衡,陛下等于是白送了六万两,而且后续还有盈利可以分润。
随即,恭敬的跪倒在地,叩道:“陛下,臣权凭陛下安排!”
崇祯大笑着问道:“嗯?内心不生闷气了吧?”
莎罗奔尴尬的挠挠头,脸都憋红了也知该说什么,只得尴尬的点了点头。
从金川土司出来,赶回石柱后已是四月下旬,眼见六月底动大战,仅两月有余。
是时候启程回京师了,本想去更远的贵州、云南等地土司巡视。
奈何时间着实不充裕,不能耽误了此次大战,只得先行回京再说。
到万寿寨与秦良玉告别道:“秦将军,你便留在石柱将养身子,大战结束再进京受赏。”
秦良玉躬身低头道:“臣,恭送陛下!
恕臣军务繁忙,不能远送之罪!”
崇祯摆摆手表示无事,仅带着其子马祥麟,前往了西界沱码头,准备搭船顺江而下。
到了武昌再转陆路,联系好船家后众人上了船,崇祯刚进入船舱打算休息。
便看到秦良玉,身着盔甲手持长枪,恭敬的站在船舱角落。
崇祯看着舱外,渐渐远离的岸边,满脸的苦笑道:“秦老将军,你……这是何苦嘛?”
“船家……!
还能不能将船靠岸?船家……”
秦良玉摘下头盔,狡黠道:“陛下,水流甚急!
此刻回去,怕是赶不上北伐大战了。”
就聊这一会,船已经顺流漂出两里地了,再想回去没纤夫可不行。
看秦良玉这样,又实在不忍苛责,若是下圣旨将其赶回去,只会伤了秦老将军的心。
崇祯叹了口气道:“唉!
秦将军,你儿子跟朕进京了,你又跟小孩子一般偷跑出来。”
“白杆兵谁来统领?土司又由谁来压服?唉呀!
你……真是不知该如何说你!”
秦良玉轻笑道:“陛下,不妨事的!
臣的侄儿在石柱呢!”
脸上皱纹,因为笑都更深了。
这会,崇祯除了苦笑,实在不知该如何说了,训斥肯定是不能训的。
人秦良玉拳拳爱国心,她偷跑出来理由还充分,是奔着保护陛下来的。
顺流而下的船只,相较于来时可快了不少,加上还顺着西南风,度更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