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持续酵,将哭庙抗税事件,都给力压了下去。
如今,已非缴不缴税的问题了,而是涉及到更高层面的,儒家道统传承问题!
学子哪还有心思哭庙,先搞清楚儒家道统一事,远比收多少税来得重要。
崇祯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分散所有人注意力,再调查孔家是否侵占田亩,违法乱纪之事。
现在就靠李若琏了,希望能查到些有用的,若是拿不出实证,收尾可就困难重重了。
山东,曲阜,孔家祖宅内,时值夜深人静之时。
孔胤植正在大厅,摔桌砸凳泄怒气,红着脸大骂道:“是哪个王八蛋,肆意造谣的?”
“惠民局想做什么?咱们衍圣公一脉传承,岂容他人肆意污蔑?啊——!
气死老夫啦!”
而此,孔家院墙上,一道黑影一闪而过。
黑影七拐八绕,推门进入一处民房,对身前之人抱拳道:“李指挥使,末将记录一些话。”
随即,将孔胤植怒骂之事,禀报给了李若琏听,后者听后内心顿时火起。
若非碍于身份特殊,李若琏现在就想宰了孔胤植,这老狗不摆明在骂陛下吗?
这份文章,一看就是出自陛下之手,你孔胤植说破天去,也只是朝廷的一介公爵。
皇上乃是天子,岂容他人随意辱骂,但考虑到不能因为自己,破坏了陛下的计划。
李若琏压住怒火,问道:“孔家田产的地契,拿到了吗?”
这名锦衣卫校尉,点头低声道:“李指挥使,末将找到了他家地契,抄了下来并未拿走。”
李若琏伸手接过递来的账本,点头道:“嗯!
你的做法是对的,地契的确不能作为证据。”
“不然,浑身长满嘴都解释不清,孔府的地契为何,会出现在咱们手上。”
李若琏翻开看了几眼,嚯!
好家伙呀!
独山屯(微山湖),有湖田两千一百余顷。
曲阜有祭田两千顷,还有投献、占垦、购买,等一系列,零零散散共计千余顷。
难怪,会有哭庙抗税这出戏!
虽然,现在尚未查到证据,哭庙系孔家炮制。
但李若琏估计,十有八九错不了,若是,真按新农税征收,孔府应缴近三十万两。
当时崇祯下旨,可是天下田亩一体纳粮,可并未将祭田区分开,这对孔府来说就是灾难。
李若琏将帐册收起,掏出十两银锭道:“喏,陛下赏的!
好好干!
继续盯着孔府!”
“若是能找到更多证据,赏赐可就不仅是银子了,说不定还能调往京师,明白吗?”
校尉激动的浑身颤抖,点头如捣蒜道:“李指挥使,末将明白!
这就去盯着孔府。”
看看,李若琏跟崇祯待久了,他不仅学会了画饼,还画得挺诱人的。
校尉出去不多时,又进来一名锦衣卫,躬身抱拳道:“李指挥使,末将查到些东西。”
言罢,这名锦衣卫从怀中,掏出一张泛黄的状纸,状告对象赫然是孔胤植!
李若琏仔细看完,压低声音轻笑起来,收起状纸拍拍其肩膀道:“你现在,是何官位?”
这锦衣卫一愣神,赶紧躬身道:“回指挥使大人,末将现居校尉一职。”
校尉,锦衣卫最低一级人员,无官无品属编外人员,俸禄也少得可怜,月俸仅一石。
李若琏脸含笑意,颔道:“你找到的这个,很重要!
本指挥使现提拔你为小旗。”
“去多找点类似的线索,对啦!
写下你的名字,身份牌弄好了再给你,去吧!”
校尉连忙掏出纸笔,写下自己名字放下后,匆匆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