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如何盘剥织户,都吐了个干干净净!”
“你们是不知道啊,那个场面……咦!
本官都不忍心看呀!
太惨啦!”
跪地上的几个富商,不是筛糠般抖了,都快吓到打摆子了,那幅度堪比帕金森晚期。
李若琏看着面无人色的几人,继续说道:“武清侯是只‘鸡’,用来儆你们几只‘猴’。”
“陛下仁慈,觉得杀只鸡吓唬吓唬就够了,但若是猴儿不知死活,非跳出来试陛下的刀…”
李若琏捏住孙茂才的下巴道:“陛下的原话是:朕的刀快的很,也准得很。”
“杀鸡儆猴的鸡,武清侯是第一只,但绝不是最后一只。”
“孙东家,还有各位东家,你们是想做那只被杀的鸡,还是按朝廷的规矩,老实缴税呢?”
孙茂才早被吓得魂不附体了,磕头磕到地板砰砰作响,哭诉道:“缴税,草民这就缴税!”
其余几人也都磕头如捣蒜,赌咒誓道:“草民一定足额缴税,绝不敢动半分歪心思!”
李若琏端起桌上一杯未动过的茶水,自顾自喝了一口道:“哟嚯,茶还不错哟!”
“这才对嘛老实缴税,以后再无需担心贪官污吏,毫无底线的‘关照’你们,这多好是吧!”
孙茂才磕头道:“皇上圣恩,叩谢皇上!
草民们猪油蒙了心,再也不敢了求皇上开恩!”
李若琏站起身,满意的点点头道:“嗯!
陛下的话本官带到了,该如何作诸位都是聪明人。”
“好自为之吧!
对啦,汪家那小子已经把,御赐牌匾都请回家了,啧啧……真风光啊!”
李若琏留下这句,意味深长的话,不再理会地上众人,转身踱步走出了水榭。
水榭里只剩下几个,浑身瘫软的布商,直到李若琏走后孙茂才,才哆嗦着爬起来。
起身后大声嘶喊道:“快,快去把账本找出来,算清楚马上去市税司缴税。”
“要快,多找几个账房先生一起算,要赶在更多人前面,争取还能拿到御赐牌匾。”
仅仅过了半日,京师内布商、粮商、盐商,几位领头的东家,争先恐后的跑来市税司。
他们不光自己过来,还都带着银冬瓜、银砖,但那仅剩的御赐名额,压根就不够他们分。
汪无尽获得御赐牌匾的事,很快便传遍京师的内外城,市税司衙门前的队伍越来越长。
原本还在摇摆、观望,甚至心怀不满的中小商户,纷纷带着银子涌向市税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