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晨光透过汪氏集团总部的落地窗,在会议室的红木长桌上投下斑驳光影。
我指尖划过助学扶贫计划的季度报表,眉头却渐渐拧紧——这份本该清晰透明的账目里,藏着几处令人不安的“褶皱”
。
“李秘书,把黔西南州助学点的原始拨款凭证和受益学生名单送进来。”
我按下内线电话,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
作为汪氏集团的董事长,汪绿萍这三个字不仅代表着家族传承,更意味着对每一笔资金流向的责任。
自去年启动助学扶贫计划以来,我们已在全国12个省份建立了47个助学点,资助了近三千名贫困学生,这些钱是孩子们的书本费、伙食费,更是他们走出大山的希望,绝不容许有半点差池。
十分钟后,李秘书抱着厚厚的文件夹走进来,额角还带着薄汗:“汪董,所有凭证都在这儿了,我核对过三遍,黔西南州那笔5o万的基建款确实有问题——施工方的收款账户不是我们备案的对公账户,而是个私人账户。”
我翻开凭证,目光停留在收款方签名处——“张建军”
三个字写得潦草,却隐约能看出刻意模仿的痕迹。
正思索间,会议室门被推开,董事会成员刘柯笑着走进来,手里端着一杯刚泡好的龙井:“绿萍,还在忙助学计划的事啊?这项目投入大、周期长,你也别太操劳了,不如交给下面人多盯着点。”
他这话看似关心,我却敏锐地捕捉到他眼神里的闪躲。
刘柯在董事会任职五年,一直负责后勤采购,这次助学计划的资金流转本不归他管,可前两个月他却多次以“考察”
名义前往黔西南州,当时我只当他是热心公益,现在想来,恐怕没那么简单。
“刘董事倒是有心了。”
我合上文件夹,指尖轻轻敲击桌面,“不过助学资金事关重大,每一笔都得经得起推敲。
正好,黔西南州助学点的两个负责人——赵伟和孙强,今天也在总部,不如请他们过来一起聊聊?”
刘柯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端着茶杯的手微微晃动:“董事长,这他们不是还要准备下午的汇报吗?要不先让他们忙?”
“汇报不急,把账目理清楚更重要。”
我按下内线,让李秘书通知赵伟和孙强立刻到会议室。
挂了电话,我看向刘柯,语气依旧平和:“刘董事,你前两次去黔西南州,有没有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比如施工进度、学生生活物资这些。”
刘柯眼神闪烁,避开我的目光:“董事长,没没什么不对劲啊,孩子们看着都挺好的,校舍也在按计划建。”
“是吗?”
我拿出手机,点开扶贫办工作人员来的现场照片——照片里,本该封顶的校舍只建了一半,墙面还留着裂缝,孩子们的午餐只有稀粥和咸菜,和我们拨款明细里的“两荤一素”
完全不符。
“可我怎么听说,赵伟和孙强用我们拨的基建款,在当地买了套商品房?还把学生的伙食费挪用去炒股了?”
刘柯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里的茶杯“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热水溅湿了他的裤脚。
他慌忙弯腰去捡,声音带着颤抖:“董事长,这这可能是误会,赵伟他们也许是有别的安排”
“误会?”
我将手机推到他面前,照片里清晰地拍着商品房的房产证,产权人写的正是赵伟的名字,“还是说,刘董事早就知道这件事?毕竟,那笔5o万基建款的私人账户,户主是你远房表弟张建军吧?”
这句话像惊雷一样炸在刘柯耳边,他猛地抬起头,眼神里满是震惊:“董事长,你你怎么知道?”
就在这时,会议室门被推开,赵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