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惹’。”
我没有继续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们。
粉女人被我看得浑身不自在,坐立难安,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她张了张嘴,结结巴巴地试图解释:“汪董,对、对不起,我们刚才是、是胡说八道的,您别往心里去,我们不是故意的……”
“是啊是啊,”
嗲的女人连忙附和,头埋得更低了,声音细若蚊蚋,“我们就是随便聊聊,没有针对您的意思,求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们计较……”
她的手紧张地攥着裙摆,指节都泛了白,脸上满是讨好又惶恐的神色。
嗲声女人更是无地自容,她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双手不停地绞着裙摆,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任何人,连耳根都红透了。
听到周围人的议论,她急得快要哭了,结结巴巴地辩解:“我、我们不是故意的……就是听别人乱说,一时糊涂才跟着瞎起哄的……”
“听别人乱说就能随便诋毁别人?”
我冷冷地瞥了她一眼,“你们刚才说的那些话,哪一句不是添油加醋、恶意编排?现在知道怕了,早干什么去了?”
旁边的中年男人忍不住开口帮腔:“汪董说得对,年轻人做事得有分寸,背后嚼舌根本来就不道德,还编造这种没影的谣言,确实该好好反省。”
年轻情侣也跟着点头:“就是,造谣可是要负责任的,幸好汪董不计较,不然有你们好受的。”
粉女人听到这些话,哭得更凶了,她猛地蹲下身,双手抱着头:“我们真的错了,汪董,求您别跟我们一般见识,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嗲声女人也跟着蹲下来,眼泪汪汪地看着我,不停地道歉:“对不起汪董,我们再也不随便议论别人了,您就原谅我们这一次吧。”
周围的车主们见两人态度诚恳,也渐渐收回了目光,不过还是有人时不时地回头看一眼,脸上带着几分鄙夷。
我看着蹲在地上痛哭流涕的两人,眼神没有丝毫松动:“原谅不是那么容易的,但我今天可以不为难你们。
只是记住,以后管好自己的嘴,别再做这种搬弄是非的事。”
说完,我不再看她们,缓缓转回身,重新坐直身体,对着司机吩咐道:“开车吧。”
车子缓缓启动,透过车窗,我看到那两个女人依旧蹲在原地,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中,显得格外狼狈。
车子缓缓驶出车库,窗外的街景渐渐向后倒退,刚才的闹剧像是一场短暂的插曲,渐渐被抛在身后。
我靠在座椅上,闭着眼平复心情,车厢里一时陷入了沉默,只有动机平稳的轰鸣声。
突然,前排的司机张师傅轻轻叹了口气,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沉重:“汪董,刚才那两个姑娘……让我想起了我的女儿。”
我睁开眼,有些意外地看向他。
张师傅是汪家的老员工了,开车稳当又可靠,平时话不多,很少提起自己的家事。
我轻声问:“张师傅,您女儿怎么了?”
张师傅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语气里满是悲痛:“我女儿要是还在,今年该二十岁了。
她十六岁那年,因为家里条件不太好,就利用周末去酒店做兼职服务员,想帮着补贴点家用。
那孩子懂事,干活勤快,酒店的领班都夸她踏实。”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有些哽咽,停顿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可谁知道,有一次酒店承办一个公司的团建活动,有个客人喝多了,故意刁难我女儿,让她端着十几杯酒送到楼上包间。
我女儿不小心洒了一杯在那人身上,连忙道歉,可那人不依不饶,还当着好多人的面说我女儿是故意的,甚至编瞎话说她想‘攀高枝’,故意往他身上凑。”
“就因为这一句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