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竟然想置我于死地?
“查一下陶剑波最近的行踪,”
我对小王说,“还有,看看他和楚濂有没有联系。”
小王刚走,我的手机就响了,是楚濂打来的。
我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接听键。
“喂,绿萍,听说你的车出了点问题?”
楚濂的声音带着虚伪的关切,“要不要我派人过去看看?”
“不用了,”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点小毛病,已经叫了拖车。
倒是你,楚总,刚刚从公安局放出来,居然还有心情这么关心我的事,是不是有点太闲了?”
“就算污蔑做不成夫妻,我们好歹也是多年的朋友,绿萍,你干嘛对我这么大的敌意啊?我最为你前未婚夫,关心一下不是应该的吗?”
楚濂轻笑一声,“对了,明天的董事会,你应该能准时到吧?我可是准备了个大惊喜给你。”
我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放心,我一定准时到。
倒是你,楚濂,小心把自己玩进去。”
“放心,我一定准时到。
倒是你,楚濂先生,小心把自己玩进去。”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随即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声,像是被戳中痒处的毒蛇。
“玩进去?绿萍,你还是这么天真。”
楚濂的声音突然压低,带着令人作呕的亲昵,“你以为把我送进看守所那半个月,就能让我收敛?告诉你,越是看着你站在紫菱的位置上耀武扬威,我就越想把你拉下来——哦不对,”
他故意停顿,“紫菱可没你这么狠心,连自己的前未婚夫都能亲手送进监狱。”
我握着手机的指节泛白,车窗倒映出我冰冷的侧脸。
“楚濂,你与其在这里编排我,不如想想明天的董事会该怎么圆谎。”
我平静地开口,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波澜,“你以为用陶剑波母亲生前的病历单做要挟,再伪造几份转账记录,就能把挪用公款的罪名扣在我头上?”
“哟,看来你查到不少东西。”
楚濂的语气里听不出惊讶,反而带着几分得意,“那又怎么样?董事会里一半的人都是我的老部下,你觉得他们会信你这个只会跳芭蕾的花瓶,还是信我这个为公司鞠躬尽瘁的副总?”
“鞠躬尽瘁?”
我忍不住嗤笑一声,“是鞠躬尽瘁地把公司的钱往自己口袋里塞,还是鞠躬尽瘁地算计怎么害死我?”
我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瑞士银行开的那个账户?去年你用公司名义签下的那笔海外并购案,实际资金流向了哪里,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电话那头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
楚濂的声音有些虚,但很快又强硬起来,“绿萍,别以为抓住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能威胁我。
你别忘了,紫菱的在监狱自杀,你也有责任!
如果不是你非要跟她抢那个席设计师的位置,她怎么会落得那样的结局?”
“楚濂,你真是我见过最无耻的人。”
我冷冷地说,“紫菱在监狱的自杀调查报告就在我桌上。
你以为把责任推到我身上,就能掩盖你觊觎公司财产的狼子野心?”
我深吸一口气,语气里带着一丝怜悯,“你知道吗,陶剑波已经把你给他的那盘伪造的监控录像交出来了。
技术科的人说,那上面的画面剪辑得漏洞百出,连三岁小孩都骗不过。”
楚濂彻底慌了,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他……他敢背叛我?”
“背叛?”
我冷笑,“他只是不想再做你的替罪羊。
楚濂,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