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擎刚启动的瞬间,仪表盘上的电子钟跳成o8:17,我放在副驾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不是来电铃声,是那种老式游戏机的提示音——这是我给脑海里那个神秘系统设置的专属提醒。
“警告宿主:本系统已经检测到c4塑胶炸药,位于驾驶座下方,倒计时137分钟。”
系统冰冷的机械音刚落,我后颈的汗毛瞬间竖了起来。
指尖还停留在安全带卡扣上,掌心已经沁出冷汗。
这辆黑色保时捷是我三年来的代步车,每周一到周五的这个时间,我都会开着它去公司。
楚濂怎么会知道我今天会提前出门?
后视镜里映出小区保安亭的蓝色顶棚,我深吸一口气,缓缓推开车门。
鞋底接触地面时出轻微的摩擦声,在清晨寂静的停车场里格外清晰。
我没有回头看那辆车,像往常一样走向值班室,手指在口袋里攥紧了手机。
“张叔,帮我叫个拖车,车好像打不着火了。”
我对着正在泡枸杞水的保安挤出笑容,“对,就是那辆保时捷,麻烦拖到城西的德顺汽修厂,他们老板知道我车的情况。”
张叔抬头看了眼天色:“董事长,今天这么早?平时这个点你还没出门呢。”
“昨晚跟欧洲那边开视频会,今天晚点去公司。”
我靠在值班室门框上,目光越过他的肩膀看向停车场,“对了,早上有没有陌生人进来?”
“就送牛奶的和保洁阿姨,”
张叔拧上保温杯盖,“怎么了?丢东西了?”
系统突然再次提示:“宿主,本系统检测到异常信号源,与三个月前楚濂办公室的监控设备频率一致。”
我心脏猛地一缩,脸上却依旧挂着笑:“没事,就是昨天好像看到有小孩在我车旁边玩,怕划了车漆。”
转身离开时,手机已经拨通了市公安局防爆大队的电话。
四十分钟后,穿着厚重防护服的拆弹专家小李蹲在驾驶座下方,额头上的汗珠顺着护目镜边缘滑落。
“汪董事长,这玩意儿做得挺专业,定时器和引爆装置是分开的,用的是军用级别的c4。”
他手里拿着一把特制钳子,声音透过面罩显得有些模糊,“不过布线有点问题,可能是组装的人不太熟练。”
我站在警戒线外,看着小李小心翼翼地剪断一根红色导线,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一半。
“小李,能查到是谁做的吗?”
“不好说,”
小李摘下护目镜,露出一张年轻的脸,“这种c4在黑市上不难弄到,不过组装手法有特点,我们技术科的人会分析一下,看看有没有前科。”
这时,我的助理小王匆匆跑过来,手里拿着一个u盘。
“董事长,这是您车里行车记录仪的备份。”
他脸色白,显然还没从刚才的惊魂一幕中缓过来,“技术部的人说,昨天晚上十点多,有个人在您车旁边逗留了很久。”
我接过u盘,插进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
视频画面有些模糊,但能清楚地看到一个穿着黑色连帽衫的男人蹲在我车底下,手里拿着一个工具包。
他的动作很慌张,时不时抬头张望,像是怕被人现。
“放大画面,”
我对小王说,“看看能不能看清他的脸。”
小王调整着视频参数,男人的侧脸逐渐清晰。
当看到他耳后那颗明显的痣时,我愣住了——那是陶剑波!
紫菱生前的第一舔狗,那个无论紫菱怎么对他,都像块狗皮膏药一样粘着的男人。
紫菱在监狱自杀之后,陶剑波在她的葬礼上哭得像个孩子,说要替她照顾好我这个姐姐。
可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