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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逼不得已的!
你在天之灵会原谅我的,对吗?”
楚濂对着翻涌的黑色海面低声说,嘴角的血迹混着雨水流进嘴里,“您那套爱国论太老了,现在讲究的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说完,楚濂扯掉领带扔进海里,看着那片深色布料被浪头卷走,像极了被他亲手溺死的良知。
远处货轮的探照灯扫过来,照亮他脸上贪婪又狰狞的笑,在雨幕中划出一道丑陋的弧线。
办公室的落地窗外雨势正猛,我盯着屏幕上系统实时传输的画面,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楚濂将加密u盘藏进衬衫的瞬间,系统自动生成的红色警报在视网膜上炸开,那些由数据流构成的监控画面清晰得能看见他嘴角未干的血迹。
“宿主你好,卫星定位已锁定巴拿马籍货轮‘远洋号’,三号泊位的监控系统已切换至军方加密频道。”
脑海里里传来系统的声音。
“把楚濂近三个月的所有通讯记录和资金往来,同步给国家安全部加密数据库。”
我盯着屏幕上那个移动的红点,指腹在桌面上轻轻叩击,每一下都藏着按捺不住的怒火。
系统的电子音立刻在脑海中响起:“已同步完成,包含73通加密通话录音、21笔离岸账户转账凭证,其中3笔与井上雄一控股的能源公司存在资金链路关联。”
窗外的雨丝被风卷成斜线,我看着楚濂在监控画面里佝偻着背往前走,像条急于钻进阴沟的蛆虫。
“能解析出他衬衫里u盘的加密算法吗?”
我忽然问道,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办公桌上那枚刻着“精忠报国”
的铜镇纸——这是爷爷参加抗美援朝时获得的嘉奖,边角的磨损里藏着三代人的家国记忆。
“正在破解aes-256加密协议,预计剩余时间1分37秒。”
系统的声音平稳无波,“检测到u盘内置自毁程序,触条件为三次密码错误或物理暴力拆解。
已生成干扰程序,可在1oo米范围内屏蔽自毁信号。”
我微微颔,目光扫过墙上的电子地图,汪氏集团在全国17个港口部署的安防网络正像毛细血管般苏醒,红色的警戒圈正沿着海岸线缓缓收紧。
“通知港口安防部,启动最高级别的电磁屏蔽。”
我按下桌下的紧急按钮,办公室瞬间切换到物理隔离模式,“让无人机编队保持静默巡航,把红外热成像数据接入军方指挥系统。”
系统立刻反馈:“已执行,无人机群已进入电磁静默状态,热成像数据通过量子加密通道传输,延迟低于o3秒。”
桌上的国旗摆件在空调风里轻轻晃动,我想起父亲在集团年会上说的话:“我们办企业赚的每一分钱,都要带着中国印。”
楚濂此刻大概还在做着北海道别墅的美梦,他不会知道,他脚下踩着的每一块码头地砖,都是汪氏集团用特种钢材浇筑的;他头顶掠过的每一片雨云,都在我们的气象雷达监控范围内。
“破解完成。”
系统的提示音打断了我的思绪,“u盘内包含南海12个区块的三维地震勘探数据、7口预探井的测井曲线,还有我国自主研的深海钻井平台核心参数。”
我捏紧拳头,指节泛白——这些都是无数地质工作者在南海烈日下晒脱几层皮换来的成果,绝不能让宵小之辈用来换取私利。
“给应急指挥中心信号,请求空中支援。”
我望着窗外越来越急的雨,声音冷得像冰,“告诉他们,汪氏集团旗下所有港口、物流园、通讯基站,随时待命。”
系统立刻回传确认信息:“已送加密信号,空军歼-16编队已从邻近机场起飞,预计12分钟后抵达目标空域。”
雨幕中,汪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