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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倒是会省事。”
我点开楚沛手机里的监控截图,董震山塞给楚濂的那张纸条边缘有个月牙形的折痕,“你哥当年给情人写保证书,总爱在落款处折这种鬼记号。”
楚沛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
“董事长,对不起,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
“把马奎的通话记录调出来。”
我打断他,指尖在桌面上敲出节奏,“尤其是近一个月的,重点查与看守所的通话。
另外,让技术部复原那张纸条,楚濂那点小聪明,肯定会在上面留备份。”
走廊里传来公关部总监急促的脚步声,我对着门外扬声:“让法务把格刀集团子公司的注册信息整理好,连带那些群主的真实身份,下午三点前到所有合作媒体的邮箱。”
楚沛看着我在声明末尾签字,笔尖划破纸面的瞬间,他突然低声说:“我找到紫菱在监狱自杀前藏的u盘了,里面有董震山和质检站的转账记录。”
我握着笔的手顿住,墨水滴在“汪绿萍”
三个字上,晕开一小团黑雾。
就像那年在手术室里,医生说我的右腿再也站不直时,白布上洇开的血渍。
“放在证据链最后一环。”
我把笔扔回笔筒,金属碰撞声惊得楚沛一哆嗦,“要让他们知道,汪氏集团,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来招惹的。”
窗外,汪氏大厦的led屏上还在循环播放着企业宣传片,画面里我穿着干练的西装,微笑着介绍新能源技术的环保理念,与网络上的污名化言论形成刺眼的对比。
我指尖划过键盘,调出楚濂当年卷走楚家资金时的银行流水,眼神冷得像淬了冰。
“又是楚濂,既然他们想玩舆论战,那就奉陪到底。”
我从容点开加密文件夹,里面是技术部连夜整理出的专利证书、原材料检测报告,以及与供应商的长期合作协议,“通知公关部,半小时后召开紧急布会,把这些证据一条条摊开给所有人看。
另外,让法务部准备好律师函,所有参与造谣的媒体和个人,一个都别想跑。”
晨光透过百叶窗在我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仿佛为这场即将到来的反击战镀上了一层坚硬的铠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