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爆的料!”
他掏出手机,“你们知道她父亲汪展鹏当年怎么家的吗?走私血钻!”
“楚先生,你以为空口白牙就能造谣?”
我指尖在腕表上滑动,全息投影瞬间切换成国际珠宝协会的认证文件,“汪氏集团自1987年起,所有钻石来源均通过金伯利进程认证,每批货物的运输、交易记录都可追溯。”
现场议论声渐起,我又调出泛黄的报纸扫描件:“至于家父家史,1992年《商业周刊》专访里写得清清楚楚——他靠抵押祖宅创办第一家珠宝工坊,从学徒工做起。
倒是楚先生,”
我突然放大投影中楚濂的转账记录,“你在三个月内收到博纳德珠宝12笔匿名汇款,总额高达23亿,用途栏写着‘特殊公关费’,这笔钱用来买通多少无良媒体?”
楚濂的笑声戛然而止,他额头青筋暴起:“这些都是汪氏集团伪造的!
你们大家别信!”
“伪造?”
我示意身后安保人员带上来一位西装革履的老者,“这位是国际刑警组织前钻石走私调查组组长罗伯特先生,他将亲自解读你与博纳德珠宝的资金流向。”
老者举起一叠文件,镜片后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根据跨国追踪系统,楚濂的资金最终流向了塞拉利昂反政府武装。”
我再次将画面切回非洲营地,镜头里孩子们戴着汪氏捐赠的智能手环,正在vr课堂上学习编程:“真正贩卖血钻的人,此刻应该接受审判。
而汪氏,会继续用每一颗钻石照亮更多孩子的未来。”
就在这时,父亲汪展鹏拄着拐杖的手重重颤抖,会场空气瞬间凝固。
我却轻笑出声,腕表蓝光投射出泛黄的旧报纸:“1998年,汪氏集团联合国际刑警捣毁走私网络。”
画面切换成父亲年轻时穿着警服的照片,“我父亲汪展鹏先生,曾是卧底警察。”
会场死寂得能听见相机快门的机械声,罗伯特先生摘下眼镜擦拭镜片,浑浊的目光里泛起水光:“当年捣毁‘血色钻石’走私链的17号特工,原来就是汪先生。”
他的声音在寂静中回荡,惊得前排记者打翻了录音笔。
楚濂的喉结剧烈滚动,后退时撞翻了演讲台的矿泉水瓶:“不可能!
这一定是你们的阴谋!”
他突然冲向投影设备,枯瘦的手指疯狂敲击键盘,“这些都是假的!
假的!”
“是吗?”
我调出加密文件,泛黄的特工档案上,父亲的亲笔签名与现场笔迹分毫不差,“需要我展示国际刑警总部的绝密档案编号?或者,”
目光扫过前排举起手机拍摄的记者,“播放当年行动的执法记录仪视频?”
父亲拄着拐杖缓缓上前,警徽形状的金属装饰在灯光下折射出冷芒:“楚濂,你以为买通几个无良媒体就能颠倒黑白?”
他突然剧烈咳嗽,指节因用力攥紧拐杖泛白,“当年被你们杀害的非洲矿工,他们的孩子如今就在汪氏资助的学校读书!”
人群中爆出潮水般的议论,有人翻出旧报纸搜索相关报道,有人对着手机镜头直播这戏剧性的反转。
我轻点腕表,全息投影化作万千钻石雨,每颗晶体都折射出非洲孩子们的笑脸:“楚先生,你泼的脏水,终将反噬到自己身上。”
台下掌声雷动,楚濂踉跄后退。
苏晴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猩红甲油勾住他的下巴:“亲爱的楚濂先生,你的表演该谢幕了。”
她晃了晃手机,“我刚把你收黑钱的证据,给了全球珠宝协会。”
楚濂突然冲向我,却被系统控制的机械臂拦住。
他被安保人员拖走时还在嘶吼:“汪绿萍!
费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