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将老花镜摔在地上,镜片碎成蛛网,“我儿子买的钻戒,竟然沾着孩子的血!”
她布满皱纹的手死死揪住前排座椅,浑浊的眼泪混着鼻涕往下淌,“把汪氏的人都抓起来!
判死刑!”
后排西装革履的投资者们瞬间炸开锅。
有人抓起矿泉水瓶砸向大屏幕,水花在楚濂扭曲的脸上炸开;戴着珍珠项链的贵妇尖叫着撕扯手中的汪氏股票,碎纸片像雪片般纷纷扬扬。
“退钱!
汪氏必须给大家一个说法!”
此起彼伏的怒吼震得吊灯微微摇晃,“我们要联名起诉!”
角落里几个举着摄像机的记者早已红了眼,话筒几乎怼到楚濂脸上。
“请问汪氏集团是否还有其他违法行为?”
“这些录音能否公开?”
此起彼伏的提问声中,人群突然骚动起来——几个穿着印有汪氏1ogo工作服的员工试图挤到台前解释,立刻被愤怒的观众团团围住。
有人扯掉他们的工牌狠狠踩在脚下,有人抄起椅子朝他们挥去,现场陷入一片混乱。
楚濂趁机举起双臂,声音因激动而嘶哑:“看到了吗!
这就是民意!”
他刻意颤抖的手指指向大屏幕上童工伤痕累累的脸,“我们绝不允许这种罪恶继续存在!”
台下回应他的是如雷般的掌声与谩骂,礼堂的玻璃幕墙在声浪冲击下嗡嗡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爆裂。
台下顿时一片哗然,闪光灯此起彼伏。
市场部总监冲上台低语:“大小姐,这些视频经过深度伪造,可是”
“我知道。”
我握紧腕表,系统已自动启动舆情分析,“楚濂背后有境外珠宝商资助,他们想借此搞垮汪氏的海外市场。”
目光扫过骚动的人群,我按下腕表按钮,全息投影在半空展开,“不过,假的永远真不了。”
全息投影中,被ps过的童工照片与原始图片开始逐帧对比,楚濂刻意添加的汪氏商标边缘泛起诡异的蓝紫色光晕。
“各位请看,这些照片采用了像素位移造假技术,”
我调出楚濂三天前购买ps教程的交易记录,“而这份购买记录,足以证明某些人正在蓄意伪造证据。”
人群突然安静下来,唯有摄像机的快门声咔咔作响。
我轻点腕表,二十段所谓的“通话录音”
开始以正常度播放,楚濂刻意变处理的沙哑嗓音,瞬间变回尖锐的假声:“把钻石矿低价收购”
“这不可能!”
楚濂踉跄着后退,撞翻了演讲台。
我冷笑一声,将微型投影仪的信号线放大投影:“小赵先生,要不要解释下,为什么你口袋里的设备,和现场投影画面的型号完全一致?”
黑衣男子小赵脸色煞白,u盘从颤抖的手中滑落。
我弯腰捡起,当着众人的面插入全息设备:“这里面不仅有造假证据,还有楚濂与境外珠宝商的密会视频——他们妄图用下三滥的手段,垄断全球钻石市场。”
礼堂穹顶的横幅突然自动卷起,露出背后鲜红的真相:“楚氏集团——资本黑幕的操盘手!”
我转身直视楚濂扭曲的脸,字字如刀:“现在,轮到你尝尝被舆论反噬的滋味了。”
画面切换成非洲矿区的实时监控,阳光明媚的营地中,孩子们在现代化学校里上课。
“这是我们在南非建立的‘星辰计划’学校。”
我指着屏幕,“每一颗汪氏钻石,都带着守护希望的温度。”
转头看向面色白的楚濂,“楚先生,需要我展示你与博纳德珠宝的转账记录吗?”
楚濂突然歇斯底里地大笑:“汪绿萍,你别得意!
我还有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