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每天到校、离校时刷一下手环,数据就能实时同步到我们的后台和学校的管理系统,我们和老师都能随时掌握孩子的动态,比派员工驻点监督更高效、更精准。”
董事们纷纷点头,陈昊忍不住说道:“这个方案既解决了资金监管的问题,又能实时跟踪孩子的上学情况,还能节省人力成本,比我之前提的驻点监督好多了。”
我笑了笑,又指向 “观念重塑”:“解决了资金问题,还要改变家长的观念,这才是长久之策。家长重男轻女,根源有两个 —— 一是‘经济利益’,觉得女孩不能给家里带来长期收入;二是‘传统观念’,觉得‘女孩迟早要嫁人,是别人家的人’。针对这两点,我们要精准发力。一方面,和当地政府合作开展‘技能培训’,免费教家长种高山茶叶、做民族手工艺品,还可以帮他们对接销售渠道,让他们看到‘靠自己的技能也能赚钱’,不用再指望‘卖女儿换彩礼’。同时,我们要告诉他们,女孩读书后能找到好工作,每个月寄回的钱可能比彩礼多得多,而且能给家里带来长期稳定的收入,比让女孩在家干活划算得多。”
“另一方面,要用真实案例打破‘女孩读书没用’的偏见。” 我继续说道,“我们可以邀请村里那些上过学、现在在城市有稳定工作的女性回乡,给家长们做分享,让她们讲讲自己上学后的生活变化 —— 比如有的成了护士,有的成了教师,有的开了自己的小店,让家长们亲眼看到‘读书能改变女孩的命运’。”
“汪董事长,我补充一点!” 李敏眼前一亮,举起手说道,“我们还可以设立‘优秀女生奖学金’,对成绩好、坚持上学的女孩,不仅提高补助标准,还可以奖励她们去北京、上海这些大城市参观名校、参加夏令营。这样既能激励女孩主动上学,也能让家长看到‘读书能给孩子带来更好的未来’,慢慢改变他们的观念。”
“这个补充很好,就按你说的办。” 我点头赞同,“另外,还有一个关键点 —— 当地政府不能再‘无可奈何’。我们要和昭通市政府签订‘助学扶贫合作协议’,明确双方的责任:政府要派出专人配合我们的工作,乡镇干部每月至少走访一次受助家庭,教育局定期检查学校的考勤情况;对那些多次违规、拒不送女孩上学的家长,要取消他们享受的其他扶贫政策,比如低保、产业补贴。政府有行政资源,我们有资金和技术,只有政企联手,才能真正打破这些根深蒂固的陋习。”
“汪董事长这个方案太全面了!” 陈昊忍不住赞叹,“从资金监管到观念重塑,再到政企合作,环环相扣,既解决了眼前的问题,又可以长期推动当地的教育发展,真是一针见血。”
张启明却还是有些顾虑,他犹豫了一下,说道:“不过,这个方案需要增加不少投入,比如智能手环、技能培训的师资和材料、奖学金,还有和银行、学校的合作费用,加起来大概要 500 万元。这会不会影响集团今年的利润?”
我看向张启明,语气诚恳却坚定:“张总,我知道你一直很看重集团的财务状况,这是你的职责,我理解。但我们做企业,不能只盯着眼前的利润,更要承担起社会责任。你想想,这些女孩今天因为贫困和偏见失学,明天可能就会陷入更深的困境;可如果她们能上学,能学到知识和技能,长大后就能成为对社会有用的人,能为家庭、为家乡、为国家创造价值。从长远来看,这难道不是更有意义的‘回报’吗?而且,集团今年上半年净利润增长了 75%,拿出 500 万元投入助学扶贫,不会影响整体的财务状况,反而能提升集团的社会形象,这对我们长远发展也是有利的。”
张启明听完,羞愧地低下头,拿起笔在笔记本上写了几笔,然后抬起头说道:“汪总说得对,是我太看重短期成本,忽略了社会责任的重要性。我支持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