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舔龙哥皮鞋的视频,脚边的地毯上已经空了三个红酒瓶。她举起酒杯对着屏幕里的费云帆遥遥一敬,仰头饮尽时脖颈的弧度都带着报复的快意。
“苏董,还记得他当年怎么羞辱你的吗?” 我翻动着系统存储的旧闻,弹出费云帆接受采访时说 “苏晴这种女人只配给我提鞋” 的新闻截图,“现在全网都在传他被龙哥当成玩物,那些曾经巴结他的媒体,现在把他的黑料扒得底裤都不剩。”
“扒得好!” 苏晴重重拍了下桌子,听筒里传来瓷器震动的轻响,“我刚让助理把他当年转移我财产的证据也发出去了,顺便加了个话题 ——# 费云帆骗财骗色 #。你猜怎么着?半小时就冲上热搜第二!”
屏幕里的费云帆突然被龙哥拽着头发按进冰水里,他拼命挣扎的样子像条离水的鱼。苏晴的笑声透过电流传来,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毒:“你看他呛水的样子,跟当年他把我推下泳池时一模一样!只不过那时候他笑得比谁都开心,现在轮到他哭了!”
我看着苏晴把手机架在酒杯旁,镜头对准电脑屏幕里费云帆被灌药的画面,她对着镜头涂口红的动作都带着雀跃:“绿萍,我们得庆祝一下。明天来我酒庄?我存了瓶 58 年的柏图斯,就等着看费云帆身败名裂的这天开封呢。”
系统突然插入一条财经新闻:费氏集团股价暴跌 80%,濒临破产清算。苏晴看到推送时突然笑得直不起腰,手里的红酒洒了半杯在睡袍上也浑然不觉:“你看!报应来得这么快!他当年掏空我公司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自己会有今天?”
屏幕里的费云帆已经被药劲折磨得意识模糊,龙哥正拿着相机给他拍摄不雅照片,闪光灯在他惨白的脸上明明灭灭。
我听见苏晴对着电话那头轻哼:“最好让费云帆这个人渣这辈子都翻不了身,最好让他每天都活在地狱里,最好……” 她的声音突然哽咽,随即又拔高了调门,“最好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看着苏晴把红酒瓶底朝天倒在嘴里,酒液顺着下巴流进睡袍领口,她对着屏幕里的费云帆竖起中指,眼里的恨意像燃烧的火焰:“绿萍,这才只是开始,对吧?”
我望着窗外渐亮的天色,指尖在系统面板上敲下 “启动下一步计划” 的指令,屏幕里费云帆的惨叫突然拔高了八度。我对着电话轻声回应:“当然,好戏还在后头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