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天我会毁了你,毁了你所拥有的一切!”
费云帆挣扎得更厉害了,铁链深深嵌入皮肉,留下一道道深可见骨的血痕。他的指甲在水泥地上抓挠着,留下一道道弯弯曲曲的血痕,像是在写着对我的诅咒。
“你以为苏晴帮你,你就能高枕无忧了吗?” 费云帆喘着粗气,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她不过是在利用你,等她报了仇,下一个对付的就是你!你和她,都是一路货色,都是毒蛇!”
龙哥上前一步,用匕首的侧面拍了拍费云帆的脸:“费大少爷,都这时候了,还操心别人的事呢?还是想想自己接下来该怎么过吧。”
费云帆一把打开龙哥的手,继续对着摄像头咆哮:“汪绿萍,你有种就出来和我单挑!躲在背后搞这些阴沟里的把戏,算什么本事!你这个缩头乌龟,你这个……”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龙哥一脚踹倒在地。龙哥用脚踩着他的胸口,冷冷地说:“看来得让你好好冷静冷静了。”
费云帆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可嘴里依旧骂骂咧咧,满是对我的恨意。他的脑海里不断回放着过去的种种,那些他对我做过的恶事,此刻都变成了刺向他自己的利刃,而他把这一切都归咎于我,恨我让他落到如此境地。
我通过系统看着这一切,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费云帆的恨意,对我来说不过是垂死挣扎的哀嚎罢了。我轻轻对着系统说:“记录下他的每一句话,以后慢慢‘欣赏’。”
系统应了一声,继续忠实地传输着费云帆的惨状和他那无尽的恨意。而我知道,这还远远不够,他欠我的,还有太多太多要偿还。 “系统,把音量调大些。” 我端起重新斟满的红酒,看着屏幕里龙哥扯开费云帆最后一块遮羞布,“我想听听,他的求饶声,有没有当年我在医院断腿时的哀嚎好听。”
电子音刚落,费云帆凄厉的哭喊就像针一样扎进耳膜,混杂着铁链撞击声和龙哥低沉的笑骂。他的声音已经嘶哑得不成样子,每一声都像是从喉咙里撕扯出来的,带着血腥气。项圈上的红宝石随着他的挣扎不断晃动,在斑驳的墙壁上投下妖异的光影,像极了他当年亲手为我编织的地狱图景。
我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酒液滑过喉咙时带着灼人的温度。屏幕里的画面开始变得模糊,费云帆的身影在龙哥的阴影里逐渐蜷缩成一团,最后只剩下微弱的抽搐。系统自动将画面切换成实时监测数据,他的心率已经飙到濒临崩溃的边缘,血压却在持续走低,各项生命体征像断了线的风筝般急速下坠。
“记住这种感觉,费云帆。” 我对着漆黑的屏幕轻声说,指尖划过冰冷的玻璃,“这只是你欠我的零头而已。”
手机在水晶托盘上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着 “苏晴” 两个字时,我正看着系统推送的最新热图 —— 费云帆穿着粉色蕾丝吊带裙,被龙哥拽着项圈在宴会厅里给宾客倒酒,红宝石项圈随着他屈辱的动作晃出刺眼的光。
“董事长!你看到了吗?!” 电话刚接通,苏晴兴奋的尖叫就炸得我耳膜发麻,背景里传来开瓶器刺破软木塞的脆响,“我刚开了瓶 82 年的拉菲!就冲费云帆这副鬼样子,值得!太值得了!”
我瞥了眼屏幕里费云帆被宾客们用烟头烫手背的画面,他疼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反抗,只能咬着嘴唇强撑,血珠顺着指缝滴在锃亮的地板上:“苏董,我也是刚看到,龙哥倒是会玩。”
“何止会玩!” 苏晴的声音里满是幸灾乐祸的笑意,酒杯碰撞的叮当声透过听筒传来,“董事长,你看他脖子上那红宝石项圈,当年他追我的时候,说这种东西只配给宠物戴!现在呢?他自己戴着像不像条摇尾乞怜的狗?”
系统贴心地调出苏晴的实时画面:她穿着真丝睡袍坐在落地窗前,电脑屏幕上正循环播放费云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