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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安澜欲哭无泪,全身上下都写着不愿意,她还想说话,男人直接吻上她的唇,将她剩余的话全堵了回去。
凌晨的夜很静,屋外的温度比白天比要低得多,夜风吹在身上,有些冷。
和室内的火热恰好形成鲜明对比。
…………
宽大的床不知摇晃了多久,静下来后浴室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再结束时,主卧灭了灯,次卧的窗户飘出一缕暗淡的光芒。
宋安澜全身酸软,手也抬不起来。
她全程被男人伺候着洗澡穿衣,躺在床上时眼睛睁不开。
霍承渊把主卧简单收拾一遍才重新回到次卧。
“困了?”
宋安澜哼哼唧唧,之前的张扬消散殆尽,声音有气无力。
犹如边防战士负重几十公斤越野了七八十公里,呼吸若有若无。
“我好困,不想说话。”
霍承渊捏她的软乎乎的脸,不准她睡,“现在知道困了,把我弄醒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困?”
宋安澜自知理亏,她只是一时气愤,谁知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最后倒霉的竟然是自己。
她没什么脾气的往他怀里钻了钻,“嗯,我好困,先睡觉行不行”
见她实在困得睁不开眼,霍承渊终于大发慈悲放过她,在她额头轻吻了吻,“睡吧,明天再收拾你。”
宋安澜说完就闭上了眼,他说了什么她没听清。
一分钟不到,她已经进入睡梦。
霍承渊盯着她满是胶原蛋白的脸看了几秒,很记仇的说了句:“倒头就睡,跟猪一样。”
昨晚睡得太晚,宋安澜第二天睡到中午才起。
她醒来时头一次隔了一个多星期在家里见到没去工厂的男人。
以往这个时候他不可能在家里,中午都是在外面吃完饭,晚上天黑了才回来。
太阳最耀眼的时刻在家里看到他还是头一次。
她扶着旋转楼梯下楼,身体没有前几次那么难受。
好像他昨晚时间没有太久,不像前几次那样不管不顾。
霍承渊正在看报纸,关于国家出台的各项与经济发展相关的新政策。
余光撇到靓丽的身影,他慵懒的掀起眼皮朝她看了眼。
“醒了?”
宋安澜扶着腰,还是有点酸。
“不要跟我说话,我还没原谅你。”
她恢复昨晚把他踢醒时的骄傲,下巴抬得高高的。
霍承渊端起茶几上的杯子很悠闲的品尝前几日新买的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