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澜正在气头上,听他说话这么冲,脾气跟着上来:“什么叫在你雷点上蹦哒?明明就是你先惹我生气。”
她又拿他的衣服擦了擦眼泪,擦完很嫌弃的甩开。
霍承渊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差点没把她头拧下来。
“我惹你生气?那你好好说说我怎么招惹你了?”他皮笑肉不笑的盯着她,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只是眼神带着不甚分明的别样气息,仿佛她只要说错半句,她就等着接下来的酷刑伺候。
宋安澜沉浸在气愤的情绪里,完全没注意到男人的危险表情。
“霍承渊,我不想和你处对象了,明天我就买车票去京市,以后再也不回来!”她努力憋住眼泪,不想这两天他无视自己的事,“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我不想和你多谈。”
“你有钱有势,想勾引年轻女同志容易得很,以后想找谁和你睡觉就找谁,我不奉陪了。”
她推开他,一点也不想和他说话。
霍承渊等了半天没等来她的解释,就听到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他彻底没了耐心,不耐烦把他困在怀里,动作很强势。
“什么叫我想勾引年轻女同志很容易?说清楚,不然让你三天下不去床。”他实在没耐心和她周旋,讲半天讲不到重点,也不知道她这脑子怎么考上的京大。
宋安澜被他锁住,跑也跑不了。
她才勉强收住的小珍珠再次簌簌下落。
“霍承渊你混蛋,你就知道欺负我,你是不是早就找好下一个对象了,就等着我去上大学,好给你腾出空间?”
霍承渊眯眼掐住她后颈,“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找好下一个对象了?”
“你这两天回来这么晚,对我态度极其敷衍,不就是觉得睡我太容易,喜新厌旧,想找下一个女同志下手了吗?”
霍承渊沉默了好一会,眼里划过明显的无语。
不过看她这么生气的模样倒像是自己脑补一番,以为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悄悄吃醋。
“我什么时候对你态度敷衍了?”他饶有兴致的问。
还睡她太容易?
那是他忍了好几个月才没对她下手,不然在她高考之前她就已经被他得手了。
那样只会更容易!
宋安澜:“你这两天回来洗完澡就睡觉,不跟我说话,倒头就睡,跟头猪一样,不是态度敷衍是什么?”
霍承渊,“……”
“宋、安、澜。”他掐住她后颈的手用了力,恨的牙痒痒。
宋安澜后颈被捏住,疼的眼泪流直刷刷的流,“啊……好疼,混蛋你放开我……”
她受不了他的力道,疼的闭眼。
霍承渊冷笑,“你还知道疼,疼也忍着,不然不长记性。”
“我长什么记性?我又没做错事,你赶紧松开。”她把头往后仰,减轻他捏着她脖子的力道。
霍承渊冷着脸把她压到床上,单手压制住她,“半夜把我踢醒是嫌弃我冷落你了?行,怕我找其她人,那就努力榨干我,让我没能力再出去。”
他骑在她身上,一把将上衣脱下,露出光裸的上半身,腹肌胸肌一览无余。
宋安澜眸子倏地瞪大,这走向怎么有点不太对劲。
谁要榨干他?他在做什么?
“我不和你睡,你下去。”
她双手挣扎,他的体力她深有体会,一点不知道顾忌,生怕她不死在床上,她才不想和他睡觉。
霍承渊不和她废话,从床头柜上拿过一个盒子,没关灯。
宋安澜看到他的动作,心情焦急,“你冷静点,我们谈谈行不行?”
霍承渊边拆边压住她,眼神攻击性十足,语气没有商量的余地,“不谈,你自己招惹的,自己受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