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门。
“谁啊?”一个穿着灰布褂子、皮肤黝黑、满脸风霜的中年汉子走了出来,眼神带着警惕,上下打量着何雨柱这个不速之客。他就是农场的负责人,姓赵。
“赵场主您好,”何雨柱直接点明身份,开门见山,“我是听人说您这边可能有要淘汰的牛羊出手,特意过来问问。”
赵场主眉头一皱,脸色更沉了:“小孩子家家胡说什么!我们农场都是完成任务的牲口,没有淘汰的!”这个年代,大型牲畜是重要生产资料,私下买卖处理是犯忌讳的。
何雨柱不慌不忙,脸上露出一丝与他年龄不符的沉稳笑容:“赵场主,您放心,我不是来查什么的,我就是想买点给家里改善伙食。我知道规矩,也懂分寸。”他刻意压低了声音,“您看,现在饲料也紧,有些牲口年纪大了干活不行了,养着也是负担……不如换点实在的东西?”
赵场主眼中精光一闪,再次仔细打量着何雨柱。这个孩子说话条理清晰,眼神清亮,透着远超年龄的成熟和笃定,不像是在开玩笑或者套话。他沉吟片刻,侧身让开:“进来说话吧。”
进了简陋的办公室,关上门,气氛变得有些微妙。赵场主低声道:“小娃子,你家里什么来路?要这东西干什么?这可是担风险的事!”
“家里祖上留了点东西,”何雨柱含糊带过黄金来源,“您也知道,现在肉食难买,家里老人孩子需要营养。至于风险……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出了这个门,谁也不认识谁。我年纪小,没人会注意我。”他话语平淡,却透着一股让人信服的力量。
赵场主盯着他看了几秒,终于松口:“……确实有几头老黄牛、老水牛和几只羊,干不了重活了。你想要多少?”
“黄牛、水牛,公母各两头,山羊也是公母各两头。”何雨柱目标明确,“最好是看着还不算太老的,我挑一下。”
赵场主带着何雨柱来到农场角落一个半废弃的牲口棚。棚子里拴着几头牛和几只羊,精神头确实有些蔫蔫的,皮毛也略显粗糙。何雨柱走上前,仔细观察着牙齿、蹄子、眼神和骨架。他前世的知识和经验此刻派上了用场。很快,他从中挑出了两对看起来骨架结实、只是略显消瘦的黄牛(一公一母),两对同样情况的水牛(一公一母),以及两对体型相对健壮、眼神还算有神的山羊(一公一母)。
“就这六头。赵场主,您开个价吧。”何雨柱指着挑好的牲口。
赵场主看着何雨柱挑牲口的利落劲儿,心里更是犯嘀咕这孩子不简单。他伸出一根手指,压低声音:“一条大黄鱼(金条),不二价。这价儿,也就看在小娃子你爽快懂行的份上。”
一条大黄鱼,按黑市价换算,绝对是一笔巨款。何雨柱空间里还有不少黄金,这个价格也在他心理预期之内。他没有过多犹豫,点头道:“行!一条。不过,得麻烦您的人帮我把它们牵到农场外面没人的地方,咱们在那儿交货付钱。另外,帮我找根结实的长绳子。”
赵场主见何雨柱如此爽快,也松了口气,立刻安排了一个信得过的老农工。何雨柱指挥着老农工,用一根长长的粗麻绳,将六头牲畜依次拴好,串成一串——两头牛并排在前,绳头拴在领头牛的笼头上,后面依次是其他牛和羊,最后是另一头牛断后。这样只需要一个人牵着最前面的绳头,就能控制整个牲口队缓慢前进。
一行人牵着这串奇特的队伍,悄无声息地绕开农场正门,从后门小路走向一片远离村庄道路、树木茂密的僻静河滩地。
“就这儿吧。”何雨柱确认四下无人,示意停下。他从怀里(实则是从空间)掏出一根沉甸甸、黄澄澄的大黄鱼金条(约312.5克俗称“大黄鱼”),递给了赵场主。
赵场主接过金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