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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教室里的骚动更大了!低低的惊呼和抽气声此起彼伏。
“天哪,又是他!”
“算学也能这么快?那些应用题我看着都晕……”
“不愧是神童……但这速度也太离谱了吧?”连监考的数学老师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卷面,确认他不是胡乱作答后,才一脸复杂地收下卷子。
何雨柱再次成为走廊里唯一的风景。他活动了一下手腕,对身后的议论充耳不闻。快又如何?对他而言,坐在那里枯等才是浪费时间。既然有把握,何必虚耗光阴?
第三,是自然。这门课在当下并非核心主科,考察的多是动植物、基础物理现象和生活常识。这对拥有前世记忆和空间实践经验的何雨柱来说,更是如同问答游戏。识别植物特性?土壤改良常识?简单机械原理?生活中的科学现象?他落笔飞快,答案准确而翔实,甚至一些开放性问题,他的回答都展现出远超课本的深度和广度。
又是三十分钟。
当何雨柱第三次平静地站起身,将写满答案的试卷交给监考老师时,整个教室已经陷入了一种近乎麻木的寂静。同学们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位提前交卷专业户的速度,眼神从震惊变成了纯粹的仰望和一丝无奈的自嘲。
老师默默收下试卷,看着这个特别的学生平静地收拾好书包,对他微微颔首示意可以离开。这一次,连多余的惊讶表情都省了。
何雨柱背着书包,迎着上午依然明媚却已带上几分热度的阳光,走出了安静的教室楼。身后,是还在奋笔疾书的同学们和弥漫着紧张气氛的考场。
他步履轻松,脸上没有任何考后的兴奋或疲惫,只有一种完成既定任务的平静。知识早已化为他身体的一部分,考试不过是将其展示出来的一个短暂过程。对他而言,真正的“考场”,在更广阔的天地里——那个亟待发展的家园,以及属于他的、蕴含无限可能的奇异空间。
中午的阳光带着些许灼热,何雨柱考完试走出校门,心头却惦记着另一件重要的事——红旗农场的淘汰牲畜。昨天的卖鸡大叔只是提了一嘴,具体地址还得亲自去打听。
他步履匆匆,再次来到昨天那个略显杂乱的亿菜市场。目光扫过熟悉的摊位,却不见那位卖鸡大叔的身影。何雨柱也不气馁,径直走向一个看起来面善、正在收拾菜摊的中年人。
“大叔,跟您打听个事儿,”何雨柱语气礼貌,“您知道红旗农场怎么走吗?听说那边有点事。”
中年人抬头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穿着干净、眼神沉稳的半大孩子,有些迟疑:“红旗农场?离这儿可不近呐,你个小娃去那儿干啥?”
“家里大人让我去那边打听点事,走亲戚。”何雨柱面不改色地撒了个善意的谎言。
或许是看他态度诚恳,中年人没再多问,指着市场外的一条土路:“喏,顺着这条道一直往西走,过两个大路口,看到一片杨树林就往右拐,再走上个把钟头,看到一排红砖瓦房带个大院子就是了……路挺远的,你可走好了。”
“谢谢大叔!”何雨柱道了谢,立刻迈开步子,朝着西边走去。
这条路比他想象中更远,也更荒僻。土路坑洼不平,两旁是连绵的农田和零星的土坯房。烈日当空,汗水很快浸湿了他的后背。他心中只有一个目标:红旗农场。一个多小时不间断的疾行后,前方终于出现了一片郁郁葱葱的杨树林。按着指点右拐,又坚持走了二十多分钟,几排显眼的红砖瓦房和一个用木栅栏围起的大院子出现在视野尽头,门口一块半旧的木牌上写着“红旗农场”几个斑驳的红字。
农场里显得有些冷清,隐约能听到几声牲畜的叫声。何雨柱走到农场门口,深吸一口气,敲响了那扇半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