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的生命力和现实指导意义。以中国科技巨头华为为例,它之所以能在全球通信领域取得领先地位,一个至关重要的因素便是其秉持的开放合作理念。华为与全球范围内的顶尖科研机构、高校以及上下游企业建立了广泛而深入的合作关系,共同投入研发,共享技术成果。它深知,在日新月异的科技时代,任何企业都不可能单打独斗、包打天下。这种开放的研发模式,不仅加速了技术迭代,也使华为能够快速响应全球市场的需求。而中国提出的“一带一路”倡议,则更是将“同人于门”的战略思维提升到了国际合作的新高度。它以共商共建共享为原则,致力于构建一个政治互信、经济融合、文化包容的利益共同体、命运共同体和责任共同体。这不再是单一国家的独角戏,而是一场由各国共同参与、共同打造的多边合作网络。一个企业的发展战略,一个国家的全球倡议,都以其卓越的实践成果,成为了“同人于门”商业哲学和战略思维的忠实粉丝与最佳代言人。这就好比,当我们每个人、每个组织、每个国家都手持“开放包容”这把魔法钥匙时,就能打开通往合作共赢、共同发展的成功大门,在全球化的浪潮中乘风破浪,行稳致远。
再瞅瞅六二“同人于宗,吝”。与初九的阳刚进取不同,“六二”是阴爻居阴位,虽然位居下卦之中,得中正之位,象征着其本身具备一定的才德与地位优势,如同一个占据了有利地形的人。然而,“阴柔”的特性却使其容易陷入狭隘与偏执,最终一头扎进了“宗派主义”的泥坑,并且越陷越深,难以自拔。这里的“宗”,指的就是那个以血缘关系为纽带、以派系利益为核心、以既得利益集团为堡垒所组成的封闭小圈圈。一旦困入其中,个体或组织的视野就会变得极度狭窄,思维也会因此固化,最终被这个无形的枷锁牢牢困住,错失更广阔的天地。在中国漫长的封建帝制时期,“同人于宗”所带来的“吝”——即艰难、困厄、遗憾的后果,可谓屡见不鲜,教训极为惨痛。东汉时期的外戚干政便是一个典型的例证。以梁冀家族为例,他们凭借着皇后外戚的身份,一步一步蚕食朝廷权力,最终形成了垄断朝政的庞大势力。梁冀本人更是权倾朝野,飞扬跋扈,对异己分子残酷打压,对百姓横征暴敛。当时的朝堂,几乎成了梁家的私产,“宗”的利益凌驾于国家利益之上。这种极度的宗派主义,如同在朝廷内部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最终引发了激烈的“党锢之祸”,士大夫阶层与宦官集团、外戚势力之间展开了殊死搏斗,使得本已衰败的东汉王朝雪上加霜,加速了其灭亡的进程。这就像一群贪婪的老鼠,在国家这个大粮仓里疯狂啃食,只图眼前的饱腹之欲,全然不顾粮仓的安危,最终把支撑整个国家的根基都啃塌了。
时间推移到晚清,风雨飘摇的清王朝内部同样上演着宗派主义的悲剧。以曾国藩、左宗棠为代表的湘系集团和以李鸿章为代表的淮系集团,虽然在镇压太平天国运动、推动洋务运动等方面都曾发挥过重要作用,但两大派系之间为了各自的地盘、权力和资源,明争暗斗,矛盾重重。这种内耗严重削弱了清廷进行改革的整体动力和凝聚力。当国家面临列强环伺、民族危亡的关键时刻,这些手握重权的封疆大吏们,首先想到的往往不是如何同舟共济、共赴国难,而是如何保全自身派系的实力与利益。这种深入骨髓的宗派主义,就像一群潜伏在国家治理大树内部的蛀虫,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啃噬着树干与枝叶,最终把这棵曾经枝繁叶茂的大树蛀得千疮百孔,失去了抵御狂风暴雨的能力。
可悲的是,这种“同人于宗”的幽灵并未随着封建王朝的覆灭而消散,它依然在现代社会的各个角落徘徊。在现代职场中,“山头主义”便是其典型的表现形式。一些企业内部,不同部门或不同领导带领的团队,如同一个个独立的“王国”,各自为政,壁垒森严。为了部门利益,他们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