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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就当没收到这封信,”沈茹茵果断的说,“卫瑛哥哥能送来这么一封信,我承他的情,自然不能不顾他的意愿,将他这么早推到陛下和九殿下跟前去。”
“倒也不必这么绝对,”沈烨说,“我们可以想想办法,婉转一些,查到其他的证人再去禀报给陛下嘛。”
沈茹茵摇头:“哥哥,我们可是依赖舅舅的好外甥,怎么能在没有旨意的情况下,动用自己府上的势力去查这么大的事呢。”
“你要是没查出来,可能打草惊蛇,让他们把证据转移。”
“你要是查出来了,岂不是把我们府上的实力给暴露出去了?”
“茵茵你太过小心了,爹从前在北境军中这么久,我们府上就不能有几个能人了?”沈烨劝她,“有时候谨慎太过,反而不美。”
“我只是不敢小看陛下的小心眼儿,”沈茹茵道,“何况咱们从前就是这样的表现,在陛下面前不藏私,如今你我还没长成,就自己做这么大的主,焉知以后在他心里是什么样的印象?”
“可我们总会长大,我都要说亲了,”沈烨说,“茵茵你给陛下的印象风险太大了,以后一旦做不到……”
“那也不能是现在,”沈茹茵道,“哥哥,我们还在京城呢。”
兄妹俩虽然都同意去问一问卫瑛,但还是不能完全说服对方,索性去寻母亲来评断。
晋阳听了一双儿女的话后,果断地站在了沈茹茵这边:“在对陛下的态度上,你得听茵茵的,至少在京中、在陛下眼皮子底下,你得全力做个好外甥。”
见儿子还不服气,晋阳叹了口气,仔细的说:“烨儿,你与茵茵只是陛下的外甥,不是陛下的亲儿女。”
“这些私心,陛下的亲儿女可以有,你们却有不起。”
“你们要是在陛下面前有了私心,那你们同别人何异?”
“在茵茵掌控北境军前,你就算装,也得装出一个好外甥模样,知道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