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者见智,谢随之说不定也和他是一丘之貉。
心里把人腹诽了千百遍,宝珍脸上却依旧挂着浅笑,语气听不出波澜:“哦?一见钟情?听起来倒是十分浪漫。”
见她这般反应,谢继像是找到了知音,先前对宝珍的那点疏离与偏见,瞬间烟消云散。
其实上次在玉龙寺,经沁沁一番解释后,他对这位和安县主便没了敌意;只是祖父总想着撮合他二人,他自己在京中名声本就不好,不愿再平白连累了别家女子,故而当初渥丹居开业时,才不想大摇大摆地去送礼。
谢继往前倾了倾身,语气格外恳切:“县主,实不相瞒,那日渥丹居开业时,我在隔壁客栈偶然撞见一位姑娘,对她一见倾心。可我还没来得及上前跟她搭话,人就走了。后来我去问客栈老板,他说那间包间,是县主您提前订下的。”
宝珍握着茶杯的手不经意间晃了一下,温热的茶水溅出来几滴,落在手背上。
茶水已放了会儿,不似先前那般滚烫,听到这儿,她哪里还猜不出谢继说的是谁?
谢继目光落在宝珍的手背上,连忙问道:“你的手没事吧?”说着便递过一方干净的帕子。
“没事,茶已经不烫了。”宝珍接过帕子擦了擦手,他的观察力倒细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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