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好!
好!
孙将军果然深知我心。
左将军亦是勇猛可嘉,堪称本王之肱骨!
既然如此,那就这么定了!
三日后,辰时点兵,大军开拔,目标——沈阳卫!
这次,本王一定要亲手把皇太极那颗狗头拧下来。
做成酒器,方泄我心头之恨!”
他说得眉飞色舞。
右手在空中用力一挥,仿佛已经将胜利攥在手中。
魏忠贤最是机灵,立刻凑上前来。
满脸堆砌着自内心的谄媚笑容。
送上恰到好处的马屁。
“王爷天威浩荡,神文圣武,算无遗策!
那皇太极不过是跳梁小丑。
上次侥幸捡回一条狗命,已是祖宗积德。
此番若听得王爷再度亲征,携雷霆万钧之势而来。
怕是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肝胆俱裂。
说不定现在正忙着收拾细软,准备再次跑路了呢!”
他这话半是奉承,半也是基于上次交战结果做出的合理推测。
然而,孙传庭作为沙场宿将,考虑得更为周全谨慎。
他沉吟片刻,上前一步,语气凝重地提醒道。
“王爷,沈阳乃是建奴伪都,努尔哈赤时期便开始经营。
城高池深,守备器械必然完善。
皇太极新败,确如惊弓之鸟。
但也正因如此,必会驱使麾下做困兽之斗,拼死抵抗。
我军虽众,且士气高昂。
然则攻坚之战,非同野战,伤亡必重。
是否……是否可先派小股精锐斥候前出。
详细侦察沈阳周边地形敌情?
或可设计,比如伴攻他处,或示弱诱敌。
设法调动建奴主力出城野战,方为上策?
如此可减少我军伤亡,加破城。”
左良玉也收敛了兴奋之情,附和道。
“孙将军所言极是,末将附议。
建奴尤以骑兵见长,来去如风,悍不畏死。
若我军顿兵于坚城之下,迁延日久,师老兵疲。
而敌之援军或派出精锐游骑不断袭扰我军漫长粮道。
恐生变故,有损王爷大计。”
王龙听着二人的建议,itia11y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
脸上带着一种近乎傲慢的强大自信。
重新坐回虎皮椅上,翘起二郎腿,悠然道。
“哎,二位将军未免太过谨慎了!
想我八万百战精锐,皆是见过血、杀过人的虎贲之士。
如今又携荡平朝鲜之大胜余威,军心士气如虹。
岂是惶惶如丧家之犬的皇太极所能抵挡?
兵法有云,‘十则围之,五则攻之,倍则战之’。
如今我军兵力远胜于困守孤城的建奴残部。
正该以泰山压顶之势,雷霆万钧之力。
堂堂正正,一举碾碎之!
何须行那诱敌诡道,徒耗时日?”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面露思索的孙、左二将。
以及一旁凝神静听的魏忠贤。
脸上露出一丝高深莫测、一切尽在掌握的神秘笑容。
缓缓说道。
“况且,本王何时打过无准备之仗?
何时让你们打过看似吃亏的硬仗?”
这话顿时勾起了三人的强烈好奇心。
魏忠贤仗着自己贴身大太监的身份。
与王爷关系更近一层,壮着胆子。
上前半步,陪着万分小心的笑脸,试探着问道。
“王爷神机妙算,深谋远虑。
岂是奴才这等愚钝之人所能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