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视野中,倒映在我瞳孔里的,是母亲遇害当晚凶手鞋跟的磨损拓印——那纹路如古老符文,在意识消散前的最后一瞬,清晰得令人窒息。
黑暗吞噬一切。
当我再次恢复意识,发现自己蜷缩在一个无边的黑暗空间。
呼吸声在耳畔沉重回荡,像来自地底的鼓点,每一次吸气都带着潮湿的霉味与铁锈气息。
空气冰冷潮湿,皮肤上凝着细密水珠,指尖触到的是粗糙的石质地面,凹凸不平,仿佛刻着某种未解的铭文。
就在意识模糊之际,我似乎感受到一股熟悉的能量波动——那是林疏桐虹膜磷光的余韵,仍在我的神经末梢微弱震颤,如同遥远星体的引力涟漪。
也正是这丝联系,让我明白:我不是被抛入虚无,而是被“投送”至此。
远处传来轻微的脚步声——皮鞋踏在石面上,节奏缓慢而坚定,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神经上,激起一阵阵微弱的共鸣。
一个身影从黑暗中浮现。
我看不清面容,但他轮廓挺拔,肩线如刀削,周身仿佛裹着一层低频震动的暗光,像是由压缩的静默构成。
他停在几步之外,目光如实质般压来,空气仿佛凝固。
我握紧枪柄,指节发白,声音沙哑:“你是谁?这里是哪里?”
他沉默片刻,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如地鸣:“你以为你已经解开了所有的谜团,但真相才刚刚开始。时空坍缩的瞬间,隐藏着一个比你想象中更加可怕的秘密。而你,将是揭开这个秘密的关键。”
话音落下,他身影如烟消散,只留下余音在黑暗中震荡,久久不散。
我望着那片虚无,寒意从脊椎爬升。
时空坍缩的瞬间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这一切和母亲遇害、父亲的布局又有着怎样的联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