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根本的声波烙印,而那烙印的最后一刻,就是她的死亡!
几乎在同一时间,林疏桐的右眼,那把手术刀依旧插在其中,瞳孔的裂痕深处,突然浮现出一段更加清晰、更加血腥的影像。
那是我父亲当年…亲手解剖陈警监尸体的…记忆残片!
而我的分光仪,此刻正发出最凄厉的警报。
屏幕显示,在密室坐标的最底部,在那个“基因链终止层”的下方,一个隐藏的…时间密钥铸造模具…已经被激活。
它正在以惊人的速度,同步复制…我的声纹波形——
一切都串联起来了。
我的母亲,我的父亲,陈警监,林疏桐,还有我自己…我们所有人,都是这个横跨数年的巨大阴谋中的一环。
陈警监在利用我母亲的死亡声纹作为蓝本,利用我父亲留下的技术作为工具,利用我和林疏桐的身体作为媒介,最终的目的,是铸造一把全新的、以我的声纹为模板的时间密钥,去重启那条他早已设计好的杀人时间线!
我的目光在分光仪屏幕、父亲那把遗落的解剖刀、以及陈警监那具正在逆向输送死亡能量的躯体之间飞速切换。
数据、纹路、频率、角度……无数疯狂的变量在我的脑海中闪烁、碰撞、重组。
一定有哪里不对,一定有他没算到的地方。
父亲留下的这个镜像坐标,绝不可能只是为了让我成为祭品。
这其中一定还有更深的含义,一个能够打破这个死循环的变量。
一个疯狂、不可能的计算在我脑中燃起。
我猛地举起分光仪,身体以一个违反人体工学的角度扭转,将扫描镜头对准了一个全新的、从未测量过的维度。
一个连接着过去与现在,连接着我父亲的智慧与陈警监阴谋的致命角度。
沈墨突然用分光仪扫描父亲解剖刀柄逆向纹路与陈警监实体躯体的磷光频率夹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