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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声音,而是两种极端排斥的法则在碰撞。
“要重组记忆残像…必须用…你胸口疤痕的皮肤组织…覆盖…锈迹深处的反向终止层——”她嘶哑地传递着信息,每一个字都像是在燃烧她的生命力。
她将家族纹章死死按进黑洞的裂缝中,那银色的纹章立刻被锈迹染成了暗红色,仿佛献祭的祭品。
就在此时,我们头顶上方,审判庭的残骸发出了剧烈的共鸣。
那些断裂的钢筋、破碎的穹顶,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拨动,发出频率极高的震颤。
我的分光仪在瞬间捕捉到了一道异常的数据流,它来自黑洞的最深处,比那片锈迹漩涡更深的地方。
七十年前的实验日志残页!
一页页模糊的、被能量烧灼过的影像在我眼前飞速闪过。
我看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陈警监,当年负责调查我母亲案件,最后却将所有线索导向死胡同的男人!
“陈警监的残余意识…正在通过声纹黑洞…重组永生程序的…备份核心!”我几乎是咆哮着将这个发现告诉林疏桐。
他没有死!
或者说,他以另一种方式“永生”了,就在这个黑洞里,他想窃取我们母亲留下的最后遗产!
我的目光瞬间锁定在林疏桐颈间,那里挂着一个一模一样的家族纹章吊坠,只是因为常年佩戴,氧化出了一层细密的、独一无二的纹路。
我没有丝毫犹豫,伸手一把扯下那枚吊坠。
入手冰凉,但那上面的氧化纹路却仿佛活了过来,在我眼中,它们的数据流走向与林疏桐虹膜裂痕中闪烁的磷光频率,构成了一种完美的、致命的同步!
她是用自己的生命能量在激活这个纹章!
“不!”林疏桐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意图,但已经太晚了。
就在我握住吊坠的瞬间,黑洞漩涡的底部发生了新的变化。
那片锈迹之下,一枚黯淡的徽章影像缓缓浮现。
那是我母亲的法医徽章,与穹顶裂缝对应的徽章属于她的导师,而这一枚,属于她自己!
“两位母亲的意识投影…被困在…锈迹氧化层与声纹干扰器的…双重闭环中!”林疏桐的虹膜裂痕中迸发出绝望的光芒。
我瞬间明白了。
陈警监设置了一个陷阱,一个利用我们母亲遗物构成的能量闭环。
我们越是试图破解,闭环的能量就越强,她们的意识就被困得越深。
这是一个无解的死局。
“必须打破它!”林疏桐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从腰间的医疗包里抽出了一把薄如蝉翼的手术刀。
下一秒,在我的惊骇注视下,她将那锋利的刀尖,狠狠刺入了自己左眼的虹膜裂痕之中!
“林疏桐!”我感觉到自己的意识都在颤抖。
蓝色的磷光混合着鲜血,从她的眼角流下。
剧痛让她浑身痉挛,但她却死死盯着我,用尽最后的力气传递信息:“要打破黑洞…必须用…你胸口疤痕的组织样本…覆盖…永生程序的反向终止密码——”
她的行为像是一把钥匙,用一种我无法理解的自残方式,暂时撕开了那个闭环的一角。
就在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了机会。
我猛地向前探身,越过她颤抖的肩膀,将手伸向了黑洞裂缝的最深处,那个刚刚浮现出我母亲徽章的地方。
我的指尖触碰到了一团粘稠、冰冷的液体。
那不是水,也不是血,而是一种蓝黑色的、散发着臭氧和陈旧血腥味的能量浆体。
“这是…我母亲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