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岁月的痕迹。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指纹比对卡大小的轮痕比对卡,贴着围墙底部一处不起眼的磨损痕迹缓缓移动。
卡片边缘细微的刻度在手电光的照射下清晰可见。
“红土磨损模式……”我喃喃自语,心脏狂跳起来,“这种磨损不是自然风化的,是有机物和红土混合后的高频摩擦造成的……是鞋底!是同一双鞋!她每天都在尝试——”
我话未说完,林疏桐突然一把拽住我的手腕,她的另一只手,正将一个冰冷的听诊器死死抵在围墙上!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
“沈墨,你听!”她将听诊器的另一端塞进我的耳朵。
起初是一片死寂,随即,一阵极其微弱、但极有规律的震动传了过来。
“咚…咚…咚…”那不是水流声,也不是机器的轰鸣,那是一种……搏动!
林疏桐压低声音,语气急促得像连发的子弹:“是地下水管的震动……频率和我刚才给小芸测的心率几乎完全一样!和小芸的心跳同步!”她猛地拔下听诊器,死死抓住我的胳膊,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一瞬间,所有的线索在我脑中炸开!
二楼的热源是诱饵,是老胡的剧场!
真正的关键在地下!
“人格重塑”、“脑电波同步”,小芸和地下的“活人”,她们之间存在着某种我们无法理解的链接!
“沙…沙…”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从我们藏身的拐角处传来。
是小吴!
那个保安的巡逻路线!
他提前了!
我的大脑瞬间进入应激状态。
暴露就意味着前功尽弃!
我没有丝毫犹豫,反手从勘察箱里抄起沉甸甸的分光仪,看准头顶斜上方那个闪着红点的监控摄像头,用尽全身力气甩了出去!
“砰!”
一声脆响,监控摄像头被砸得粉碎,玻璃和零件四散飞溅。
脚步声停顿了一下,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动惊动了。
我们赢得了宝贵的几秒钟。
“老胡的热成像盲区只有——”我压低声音,正要说出我的判断,那个位置紧贴着厂区主楼的动力系统,因为高热和电磁干扰,是所有热成像仪的死角!
“啊——!”
小芸突然发出一声尖叫,她没有看被砸碎的摄像头,也没有看巡逻兵靠近的方向,而是伸出手指,直勾勾地指着我们前方不远处,那个紧贴着主楼墙根的、巨大的灰色铁皮箱子。
“那个配电箱!爸爸的警号在发光!”
我顺着她的手指望去,那是一个老旧的户外高压配电箱,上面满是锈迹,贴着“危险!高压!”的警告标志。
在手电筒的边缘光线下,我什么也没看到。
什么发光?
这孩子难道……
“嘶——”
头顶上方传来一阵轻微的异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通风管道里爬行。
紧接着,一根闪着金属寒光的注射器从生锈的通风口栅格里坠落下来,“啪”地一声掉在我们脚边的泥土里。
针管摔裂了,但没有完全破碎。
我蹲下身,借着手电光,看到针管的玻璃外壁上,用激光蚀刻着一行小字:记忆同步率98%!
98%!我们没有时间了!
林疏桐的反应比我更快,她没有去看那根注射器,而是闪电般地打开了她随身携带的急救药箱,她的手术刀像蝴蝶穿花一样,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