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陈狂耀,是你背后的刘家,想要挤上我这条船的……”
祁同伟直视陈狂耀,停顿了一下,吐出几个字。
“一张船票!”
“我祁同伟要做的事,我想振兴的林城,缺的不是钱!”
“我缺的,是听话的合作者,不是对我指手画脚的老板!”
陈狂耀脸上那层儒雅和从容,寸寸碎裂,甚至在祁同伟的气势下,他差点没拿稳手里的茶杯。
这种感觉对于陈狂耀来说是一种难得的压迫感,一个三十出头的年轻人给他的压迫感,让他瞬间愤怒。
他死死盯着祁同伟,眼神阴鸷得像是要吃人。
“祁同伟,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
“你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让这五十亿从林城蒸发,让你那两千亿的计划,变成一个天大的笑话!”
祁同伟俯下身,双眼直视着陈狂耀,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可以试试。”
“我倒要看看,这笔写进了省委会议纪要的投资,你怎么让它人间蒸发。”
祁同伟的嘴角,勾起一抹森然的弧度。
“陈总,你要搞清楚,现在是谁在求谁。”
“这张船票,你要是不想要了……”
“门外,有的是人排着队想送!”
陈狂耀脸上的儒雅和从容,寸寸碎裂。
那副自认洞悉一切的姿态,彻底崩塌。
他死死盯着祁同伟,眼底翻起巨浪,阴冷的目光如有实质。
“祁同伟,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谁说话?”
他的声音不再平稳,字字句句都带着金属刮擦般的刺耳。
“你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让那五十亿从林城蒸发!”
“今天你刚开完会放了卫星,我能让你那两千亿的计划,变成一个天大的笑话!”
祁同伟笑了。
他没有被这番威胁惊动分毫,反而俯下身,双手撑在茶几上。
整个人的重心前倾,带着一股猛兽锁定猎物般的侵略性。
他双眼直视着陈狂耀,一字一顿。
“你可以试试。”
三个字,音量不高,却瞬间抽干了房间里的空气。
“我倒要看看,这笔写进了林城市委市政府会议纪要,惊动了省里的投资,你怎么让它人间蒸发。”
祁同伟的嘴角,勾起一抹森然的弧度。
“陈总,时代变了。”
他直起身,不再看陈狂耀,径直走向门口,拉开了那扇厚重的实木门。
陈狂耀怒极反笑,笑声干涩。
“哈,祁市长好大的魄力。”
“砰!”
门被猛然拉开,深夜的冷风倒灌而入,吹乱了陈狂耀的发丝,也吹散了他最后一丝体面。
这位纵横商海的资本巨鳄,脸色在明暗交错的灯光下,难看到了极点。
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一丝不苟的衣领,动作僵硬,透着一股难以言明的阴郁。
“很好。”
陈狂耀的声音恢复了某种诡异的平静,平静之下,是即将爆发的疯狂。
“祁市长,看来我们之间,没有合作的可能了。”
他走到门口,在与祁同伟擦肩而过时,停步,侧头。
他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阴狠地宣告:
“既然你敬酒不吃,那就尝尝罚酒的滋味。”
“明天天亮之前,那五十个亿,会一分不剩地从林城的账上消失。”
“光耀集团,将正式宣布,永久性终止对林城的一切投资计划。”
祁同伟面无表情,眼皮都未曾抬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