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这倒是实话,他小时候调皮捣蛋,执行的通常是爷爷奶奶。
谢夭夭这才依依不舍地,慢慢将门彻底合上。
直到那一声轻微的“咔哒”落锁声传来,叶玉玉才终于再次开口。
“还喝水吗?”她已在餐桌旁坐下,语气平静。
“突然...又不渴了。”夏禹只好跟着坐下来。
“最好别等我开始问话,你又说渴了。”
夏禹无奈地点点头:“不会。”
“行,说吧,”叶玉玉单刀直入,核心问题清晰无比,“为什么将就着她,不回来?”
她的言下之意是:究竟是什么原因,或者说,发生了什么,让你们俩决定留在那边过夜?
夏禹沉吟了片刻,选择了一个最能触动母亲,也最能解释他心软的理由:“严州的事...夭夭心里一直有道坎,过不去,总觉得亏欠我。”
叶玉玉幽幽叹了口气,追问道:“然后呢?”
“晚上说起来...她又难受了,安慰了她一会儿,小姑娘哭得累了,犯困,就...干脆在这边休息了。”夏禹模糊了几乎所有关键过程,只交代了一个看似合理的结果。
叶玉玉的目光投向远处,似乎在看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看。她沉默了几秒,忽然转换了话题,语气却更加凝重:“你昨天和熙然那丫头,是不是...”
“是。”夏禹回答得异常干脆,没有半分犹豫和遮掩。
叶玉玉顿了顿,问出了那个最关键、也最艰难的问题:“那...小雪呢?”
夏禹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清晰的涩意与挣扎,他沉默了片刻,再抬头时,眼神里却是一种复杂的坚定:“我会尽量补偿她..但我不会放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