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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跑了,是暂时蛰伏了。” 陆惊鸿看着青铜鼎里渐渐变小的火种,眉头紧锁,“玄扈壁画上写着‘暗潮永存’,母核只是退回了暗潮层,只要地脉气还有浊力,它就会再次苏醒。你看,归墟眼的红纹虽然暗了,但还没完全消失,说明还有浊力留在地脉里。”
齐海生的航海图铁卷此刻恢复了平静,却在角落出现了一道微弱的紫线,指向南海的方向:“铁卷感应到,南海的地脉支流里,有母核留下的‘暗潮余波’—— 像是种子,只要时机成熟,就会发芽。”
阿普的祖灵杖残卷突然自动翻开,最后一页浮现出一行新的玄扈文,阿普看了片刻,脸色凝重地说道:“残卷说,‘永恒暗潮藏于万脉,守护者之路未有终’—— 咱们虽然暂时逼退了母核,但守护地脉的路,才刚刚开始。”
肥企鹅此刻正蹲在青铜鼎旁,用圆脑袋蹭着鼎壁,像是在安慰渐渐变小的火种;黑煤球则站在鼎沿上,翅膀轻轻扇动,帮火焰挡住偶尔飘来的浊雾。陆惊鸿看着眼前的众人、可爱的肥企鹅和黑煤球,又看了看远处仍在闪烁的地脉红纹,突然明白,所谓的 “乾坤余波”,从来不是危机的结束,而是新的开始 —— 母核留下的永恒暗潮,会藏在全球的地脉深处,等待着下一次爆发,而他们,作为地脉的守护者,必须永远保持警惕。
就在这时,汉斯的星盘残片突然亮起,显示出北极星的位置发生了微弱的偏移 —— 不是星象正常的移动,而是被某种力量干扰的偏移。陆惊鸿举起杨公盘,铜镜的银光对准北极星的方向,镜面上浮现出一道淡淡的紫痕,与母核的浊力同源。
“看来,暗潮不仅在地上,还在天上。” 陆惊鸿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坚定,“下一站,北极星脉 —— 咱们得去看看,母核在星脉里,还留下了什么。”
